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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妻!按理說,死小孩你得恭恭敬敬叫我一聲哥!”
宋石瘋了,張牙舞爪地衝過去:“我要和你這死斷袖同歸於盡——!!!”
兩人追著鬧了好久,肖蘭時往哪裡跑,宋石就往哪裡趕。宋石那生龍活虎的勁兒,追得肖蘭時氣喘吁吁。
衛玄序靜坐於書案,對院子裡的吵鬧充耳不聞,風輕雲淡地練著字墨。
忽然,一個守衛敲響清堂的門框:“衛公子,王瓊、韓珺公子門外求見。”
衛玄序擱下筆,淡淡道:“好,我去迎。”語罷,起身跟在守衛的身後走出房門。
肖蘭時拽著宋石的前襟,一扭身:“衛兄幹什麼去?”
衛玄序正態端走,連看他一眼也沒有。肖蘭時正暗忖著,底下的宋石趁他不注意,一記拳頭打來,打得他咬破舌尖。
“死小孩你偷襲!”
“偷的就是你這死斷袖的襲!”
不一會兒,交談聲從廊道里傳來。肖蘭時轉頭一看,王瓊韓珺與衛玄序並肩走來,他倆還是一赤一藍,遙相呼應。
一看見院落裡扭打的肖蘭時,這兩人臉上的表情也愣住了,衛玄序不是最喜清淨嗎?怎麼突然開始搭戲臺了?
還是韓珺有眼色,笑道:“肖公子從元京來,見到這裡的玩意難免新鮮,若是肖公子玩得高興,不妨就在蕭關多住幾日?”
肖蘭時剛要張口,衛玄序輕飄飄地打斷:“不用理他。二位隨我到清堂。”
二人一笑再笑,與肖蘭時施禮拜別,關上了清堂的門。
肖蘭時想著,王、韓兩家,一個是蕭關督守,一個是蕭關大家,這兩家的公子趕著早來不羨仙,定有要事。
他一把推開宋石,貼著清堂的門偷聽。
宋石追上來,肖蘭時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宋石嗚嗚兩下,肖蘭時這下用了真氣,他怎麼也掙不開,只能憤恨地瞪著他。
房內王瓊的聲音響起:“衛公子!這岑非深也太過分了!仗著背後有金麟臺撐腰,這幾年在六城之中為非作歹,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岑非深?這名字肖蘭時熟悉。
肖蘭時曾在金麟臺宴席上見過幾面。在一排排年過半百的顯貴家主中,岑非深年輕的臉顯得格外扎眼。他不是哪家的公子,聽人說他原先還是匪賊之子,後來投靠金麟臺,憑自己本事博得了肖家家主青眼,被賞識當了金麟臺的“遊說人”。
所謂“遊說人”,面上的任務是遊走於六城之間,說和交運、貿易等諸多事宜,實際上是金麟臺上的仙家牽制各城的手段,暗地裡負責監視六城。岑非深手腕硬,短短几年光景,一躍成為遊說人的管事,與仙、匪、商多方交好,旁人都要尊稱他一聲“岑少府”。
韓珺略帶三分嫌棄地說道:“王兄,你昨日要是有現在三分硬氣,今日還用得著跑來向衛公子哭訴?”
王瓊立刻不滿:“韓兄,你且不必說我,平時看你巧舌如簧,怎麼昨天面對岑非深的時候,你卻一言不發了?我還當韓兄吃了啞藥,正打算送好大夫去韓府上給你瞧瞧。”
韓珺忍怒道:“王瓊,我韓家雖不如你王家勢大,可也不是能任由你如此欺凌的。”
王瓊提高音調:“好啊!我日日被你說得狗屁不是,心裡早壓著火氣了,正想與你比試比試!到時候韓兄輸了可別回家偷著哭!”
衛玄序拿起茶盞,緩緩起聲道:“二位造訪不羨仙,所為何事?”
沉默片刻,王瓊說道:“昨日岑非深來督守府,問了家父供糧短缺之事。家父本想表面搪塞過去,可那岑非深有備而來,已經知道蕭關的供糧挪去雲州應急。若他上報金麟臺,讓上面的家族以為蕭關與雲州共通,恐怕……”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