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卑職遵命!”
這人平時看著弱不禁風的,辦起正事來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正在心裡為南宮信叫好,就聽到這人微微側頭對自己說了句似曾相識的話。
“別給我丟人了,回家。”
“……”
耍威風還耍來勁了……
南宮信的馬車就停在肇事馬車後面不遠處,剛才被人群擋著沒看到,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停在這兒的。
跟著南宮信往馬車那邊走,彥卿忍不住問,“你還會管這種事?”
“擋我的路了。”
“你知不知道剛才那是誰家的奴才?”
“不想知道。”
走到馬車邊上了,車伕伸手要扶彥卿上車,彥卿突然想起來這次出王府溜達的目的,轉頭問南宮信,“你知不知道哪兒有荒郊野地啊?”
“荒郊野地?”
“對,就是那種放眼望去看不見人煙的地方。”
“你到這兒來是為找荒野之地?”
“對啊。”
“走反了。”
“……”
尼瑪,方向感也能跟著穿越啊……
☆、我不是我
又過了兩天睡一張床卻見不著人影的日子,彥卿終於憋不住了。
這一天天的跟床上鬧鬼似的,誰受得了啊!
今兒晚上索性通宵,到底看看這人來得是有多遲,走得是有多早。
吃過晚飯,沐浴,更衣,之後就盤了個蓮花坐坐在床上,捧了本這個時空的醫書,開始專心致志地數著每頁有幾個認識的字。
怎麼說自己在原來那個時空也上了十好幾年的學,雖然一直是考前突擊的貨,但好歹也算是個知識分子,現在卻感覺像是一穿回到學齡前了。
繁體字本來就認的不多,被法語虐了幾年之後更是達到了“相逢不相識”的最高境界。正楷印刷字也就罷了,偏偏綺兒拿來的這本書是手抄本,還是行書寫的,兩下一摻合真就成了天書了。在丫鬟面前,彥卿又不好意思說自己看不懂,就只好硬著頭皮接受。
直到彥卿幾乎把這本書裡所有認識的字都找全了,還憑著當年看盜版小說的經驗猜出了幾個不認識的字,南宮信還是沒來。
估麼著時間,怎麼也得有一兩點了。
問值夜的家僕,回稟說南宮信還在重華樓。
那皇帝也忒不靠譜,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怎麼就開始死命地溜達起兒子來了?還是溜達一個明顯就不合適操心這些事情的兒子。
隔了半個時辰,南宮信還沒來。
彥卿讓家僕又去看了一次,回稟還是一樣。
殿下還在重華樓。
彥卿忍不住問了一句,“他還在批公文?”
“回娘娘,奴才不知。但殿下正犯著舊疾,想料是無法處理公務的。”
彥卿一驚,“王爺舊病又犯了?”這些王府下人們顯然是見怪不怪了,但對她來說,至少到現在為止,只要想起來南宮信病發的樣子她還是淡定不起來。
“是,娘娘。這些日子殿下病得頻繁,都是在病發之後才來的。”
病得頻繁?病發之後才來?
那也就是說,她沒再因他病發而半夜驚醒,不是因為這病沒再犯,而是因為他是熬過那段時候之後才來睡覺的。
為什麼?
看彥卿半晌沒說話,家僕試探著問道,“娘娘,是否需要奴才再去催促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去。”
匆忙換下了睡袍,直奔重華樓。
她倒不是想去催促南宮信,只是除了擔心,還有疑問。
南宮信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進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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