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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而從第三次開始,她面對的便是朱允禛永遠也看不出真心的挑逗。
寶釵是寧願坐著決不站的型別,所以面對霸道的朱允禛的索取,她很順從的隨了他。寶釵不甘心的是每次白花花的銀子她還沒捂熱和,就被見逢插針的朱允禛給拿去了。她整個人成了被封建主義欺壓的典型代表了,這很坑爹有木有!
“釵兒,在想什麼?”溼潤的氣息順著臉頰到了耳垂的位置,這種感覺讓寶釵的身體生起了一種強烈的慾望,讓寶釵不由得伸手環抱住了朱允禛。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陛下什麼時候腎虧。”
好吧!寶釵這句話剛說出口,朱允禛的身體不自覺的僵硬了一下,他帶著有些挫敗的口氣說道。“釵兒很希望如此。”
寶釵搖頭,媚笑,嘴裡說道。“人家是在關心陛下呢!”
朱允禛嘴微微一抽,抿嘴危險的笑了起來。“朕腎不腎虧,看來要讓寶釵好好的知道知道了。”
於是紅浪翻騰,一夜春色無邊,其中銷魂之處自不便多說。
第三天,從交泰殿皇帝的居所傳出的一道詣旨在秀女之中炸開了鍋。金陵薛氏秀外慧中,溫柔婉約,帝心甚悅,特封為婕妤(正四品,賈元春的賢德妃是正一品),賜住承歡閣。
賈元春和眾多剩下的秀女恨得跺腳,卻無法。只得打起精神繼續參選,以盼望一朝選上得寵,光耀門楣。
這日,是內監拿尺量女子的手足,然後讓她們行走數十步,觀其“丰度”,去其腕稍短、趾稍巨者,舉止稍輕躁者,去者復千人。剩下的一千名召入宮內作為宮女。宮女入宮後,皇后令宮中穩婆將她們分別引入密室探其乳,嗅其腋,捫其肌理,再選出三百人為宮女頭目。其中只有賈元春得封鳳藻宮尚書,秋娘與其他秀女可憐連皇帝的影子也沒見到便被分去了內廷的“六個局”,成了宮女。
寶釵封妃,元春卻成了鳳藻宮尚書。特別是御花園發生的一幕在有心人的渲染下,賈府上下的人對薛家的人恨得咬牙切齒,連帶著同王夫人賈元春的生母也受了賈母的白眼。王夫人戰戰兢兢的小心伺候了賈母幾天,便被氣得吐血,臥床不起。原因無他,只因王夫人的閨名與因父親去世入賈府的林黛玉身邊的丫鬟,雪雁,一音不差一字不差的重了名。當然王夫人並不認為這是重名,她的名字可是上了賈家的祖譜的,娶了賈府姑娘的林家不會不知道,讓他家姑娘的丫頭取這麼一個名字,到底是安得什麼心。
而薛府的也氣御花園發生的一幕,你賈府的姑娘光天化日之下扯我家姑娘的衣服算什麼事,存心讓我家姑娘出醜是吧!所以得知王夫人臥病在床的訊息,薛蟠樂得在自家的大門口放起了鞭炮。
“瞧你傻樣,樂得!她好歹是你姨媽,這樣做不好吧!”甄夙身穿一件棗紅色衣裳,頭髮挽成婦人常見的法式,插著一隻金步搖,別了一朵海棠絹花,站在大門口嘴上這樣說道。卻沒有阻止薛蟠放鞭炮的舉動。
“切!誰叫她生的女兒敢欺負我妹妹,也不看看妹子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主嗎?”薛蟠點染火炮快步的躥到甄夙的身邊,待震耳欲聾的火炮聲過後,才嘀咕著說道。“放鞭炮慶祝還是輕的了,惹毛了我,我砸他們家去。”
甄夙嘴微微一抽,伸手揪住薛蟠的耳朵,怒視他。“你是混球還是什麼”
“娘子,輕點,輕點,我只是隨便說說。”
甄夙一聽這話,更來氣了。“在外說什麼說,萬一被有心人聽去,要是他家門真被砸了,不是怪在你的頭上。”
“…… ……!!”薛蟠沉默半晌,突然溫柔的看著甄夙,充滿感情的對甄夙說道。“娘子,你對我真好!”
旁邊路過準備出門帶著小螺去街上逛逛的寶琴捂嘴悶笑。看來寶釵說的沒錯,薛蟠想學壞,那要看甄夙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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