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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生詫異地看著她,又回頭看看跟上來的朱雨深。他們硬說是朱雨深脫了鞋襪揹她過來的。這讓朱雨深有口難辨,被取笑得不成樣子。
另一個場景是在期末全校的團員文藝大會上,那時間離過河的事不過一個月。演藝會上朱雨深有一個朗誦節目。當主持人的報過節目名及演者姓名後,朱雨深慷慨激昂地上臺表演。
當他表演完回到位子上時,看到對面座位上那個不久前和自己一道過河的師姐,正如狼似虎地長時間盯著他看。看得他心裡發毛,並伴隨著身體的痙攣。
朱雨深在裡間輔導著小女孩學習。外間正在整理布料的謝大華也是心潮澎湃。朱雨深腦中浮現的那些記憶,在她的心裡也清晰了起來。但她想的要浪漫一些。針對過河那事,她認為朱雨深一定是被自己的相貌所吸引。否則怎麼會幫自己過河呢?他也可以像其他男生一樣一走了之嘛。不過那天因為朱雨深的舉措,加之別的男生的調侃。她對這個男生有了好感。
在團員文藝會上,她從主持人的口中知道這個男孩就是赫赫有名的朱雨深,她歡喜得不行。整個過程中,她一直飢渴地看著他,抱有一些想法也是在所難免的。
可恨的是,團員會過後沒多久,她就畢業了。成績不好、家境又不好的她只有走上外出打工之路。她從此沒再見過朱雨深。她後來偶爾還會想到他,但空間已有阻隔,人情已有隔閡。由於好奇,她後來也打聽過朱雨深的家庭背景及學習、工作情況。她覺得他將來會好起來的。
日子就這樣糊里糊塗地過著。想不到再次見到這個當年比較靦腆的男生時,他已成為了一名中學教師。她想,他們之間也許真有緣份,在另一個緯度裡又不期而遇了。但這個緣已是不了緣。
她對朱雨深追求謝五妹,特別是看到他們在她店裡當著她的面做親暱的動作時,她心裡很不舒服。她對這門親事有著本能的排斥。所以儘管謝五妹老是央求她做好她母親的工作,以及多多幫他們美言什麼的;媒人胡玉琴也這麼說的,她卻一直無動於衷。她沒有做一點幫忙掇合的事。但她也沒有反對。
上次回孃家,謝五妹媽問她:“你幫五妹介紹的物件——那個老師到底怎麼樣?”
她只是說:“我幫你們再看看吧。適當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到底能不能談。”
因為她是五妹的老闆,又是遠房的長姐,謝五妹的媽一直對她言聽計從。說起來,謝五妹在鎮上這幾年沒有被上門的混子或其他什麼人給害著,也算是她的功勞。因為她看得緊,她要為謝五妹把好婚戀的關口。
謝大華正想著心思,朱雨深已教好她女兒了。兩個人走了出來。
朱雨深對她說:“你家女兒成績應該不錯;腦子也好使,難題我稍微提醒一下,她就會了,現在沒問題了。”
謝大華向朱雨深道了謝。並說自己女兒是還可以,只是苦於沒人輔導,她和她男人都不行。看來以後要經常請教你朱老師了。只要五妹一直在這裡上班,也不怕你不來這裡。一番話說得謝五妹開心地笑著。
自從朱雨深開始教謝大華的女兒,謝五妹就一直笑眯眯地幹活。她邊幹活邊留意朱雨深說話。她想朱雨深這麼做應該能撈了不少好印象的資本,也證明他有才能,不是泛泛之輩。恐怕就連謝大華也不願失去他了。所以不怕謝大華不掇合她與朱雨深之間的好事。
朱雨深用紙巾擦了一下汗,又擠到謝五妹身邊,偷偷地把手搭在她腰上。但他同時看到許曉娟有不爽的反應。他想起了端午節那天晚上他們兩人在一起談心的情景,他趕忙住了手。
這時一輛卡車喀地一聲在店門口剎住了。司機衝著大門叫道,快來搬布料!
朱雨深身先士卒,和謝五妹、許曉娟一道,不一會兒就把所有布料搬進了店裡,並把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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