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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臨
這是發生在幾年前的事情了,位於非洲北部的某個政局不穩的國家,雖然都是執著於同一宗教的信徒,但是還是會因為不同的立場互相殘殺,又加上國外勢力的干預,更是讓這片原本有著悠久歷史的土地遭到戰火焚燒。
平民,狂信徒,隸屬於國家的正規軍,反抗組織,國外滲透以及被僱傭的軍隊——少年正是屬於最後一派勢力,只要有酬金,就無論僱主到底是何方神聖的僱傭兵。
仍屬於少年的小僱傭軍比起同齡的少年兵真正加入作戰已經有接近半年的時間,不過即使脫離了專職雜務的菜鳥階段,他負責的還是殘酷卻沒什麼難度的處決戰俘。
戰場是殘酷的地方,就算是成年人被捲入,也會面對無法預測的死亡威脅,對於還是孩子的少年兵們,這更是九死一生的情況,再加上成年士兵在高壓下的各種精神扭曲,勞苦是最輕鬆的事情,虐待甚至虐/殺,雞/奸,被當做炮灰,成為人體/炸彈,都是尋常的事情。
也許是以失去重要的人為代價,這名少年在這方面倒是擁有了不同尋常的好運氣,他流落國外乃至加入僱傭軍組織,都靠著運氣以及自己的機靈避開了這些東西。
不過現在,一直以來讓他存活至今的運氣或許到頭了。
少年所屬的僱傭兵小隊駐紮的村莊被敵方勢力包圍,步步緊逼,死期已經是觸手可及的一點,區別只是在於落於敵手受盡虐待最後包含屈辱的死去,還是乾脆的在受俘前自我了斷。
根本不是什麼運氣不運氣的事情,只是實力的差距,已經巨大到任何智慧上的努力無法彌補的地步。戰俘會受到什麼待遇,少年自己最清楚了,因為他自己就是曾經的施害者,為了培育冷血無情計程車兵以及力量相對較弱的少年兵發揮作用,他所做的事情比端著槍抓住俘虜的人都要卑鄙無恥以及血腥的多。
在這裡的每一個人,全部都手染鮮血,各種人的,何時死去都僅僅是為了自己的罪孽遭受報應,現在他最後的運氣,就是能自己選擇痛快的死法。
將一直藏著的最後一顆子彈取出,少年在藏身的地窖中聽著逐漸接近的腳步聲,手法熟練的裝彈,上膛,然後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地窖入口被拉開,光照進來,少年金燦燦的頭髮發出了太陽般的輝光。
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伸進頭來,白色的頭髮在緊壓的頭盔邊露出一點,額角有著幾道疤痕,看上去有些兇惡,他黑色的眼睛和少年泛著金屬光澤的冰冷眼睛對在了一起。
——絕境逢生,少年後來想起那次的事情,只能這樣形容。運氣並沒有到頭,還可以繼續下去,向著自己的目標,而這名被他的花言巧語欺騙的人,也成為了構建真正力量的第一個助力。
供奉院家港口的據點中,來回的武器運輸與戰略部署讓所有人忙得團團轉,而在武裝到牙齒計程車兵和各種重型武器間低著頭穿梭而過的,便是換上了葬儀社制服的集。
他原來那身衣服已經在各種外力的作用下化為爛布條,只能暫時又變身成暫住在六本木地下時候的樣子。沒人注意到他,因為這個時候,葬儀社的勢力早已經七零八落,在此的都是供奉院家的武裝部隊和國外傭兵,偶爾掃到一眼,也只會以為是葬儀社殘餘。
集的左轉右轉,最後在一處不顯眼的房間前停了下來,左右看了一下,集悄悄開啟房門,溜了進去。
這是一個簡單的臥房,除了儲物用的小櫃子外就是在牆角的一張床。供奉院亞里沙蜷縮在上面,披著一條毯子,軍用ECT扔在她面前的床面上。聽到開門聲,供奉院亞里沙原本毫無焦距的眼睛稍稍挪了一下,然後對準了進門的集。
“晚上好,供奉院學姐。”
集想了想進來前的天色,強行裝作友善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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