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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上歸途。
葉久淮記得傅恆則不喜歡吵,所以就連呼吸的聲音都放得好輕。
約莫半小時的路程,抵達傅恆則所說的地址,後面的人沒有動靜,葉久淮半轉過身探望。
男人維持著還算端正的姿勢,吐息均勻。
“。。。經理?”
葉久淮試著叫喚一聲,男人並未張眼。
真的睡著了。。。。。。不知如何是好的葉久淮等了十分鐘左右,傅恆則卻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他只好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下車開啟後門。
“經理?”
再喊一次,仍是得不到回應。
該怎麼把他攙扶上樓呢。。。。。。思考著可行的辦法,兩個人的體格差異卻教葉久淮無從下手,幾次遲疑之後還是隻能站立在一旁。
視線不意停留在男人英俊的臉龐,稜角分明的輪廓沉靜安詳。
彷彿突然遺忘現在該做些什麼,葉久淮無法把雙眼的焦點移開。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好好看過傅恆則了,即便在同一間公司,同一個樓層和部門,明明是這麼觸手可及的距離,卻猶如彩虹虛幻的兩端那樣遙遠。
自己半年來全心全力,費盡辛苦地來到總公司,只是為了可以接近他而已。不想被他忘記,不想遭到遺棄。。。。。。所以才來到他的身邊。
像這種連自己也不瞭解的事情,葉久淮只能被動的片面接受,面隱藏在這些行為之後的,是否還有更深層的意義,他懦弱得不敢思考。
“。。。學長。”
聽到聲音,葉久淮才發現自己居然喚出以前對男人的稱呼。
“學長。”
輕聲再喚一次,好像就可以回到那個比較親密的時候。
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觸碰到,為什麼卻又感覺那麼遙遠呢。。。。。。不知何時指尖已摸上男人剛毅的臉廓,惆悵地撫著他的唇瓣,男人的眼卻因此而睜開了。
四目光會讓葉久淮大吃一驚,腕節也在同時被一把抓住。
“學--”發現自己用錯稱謂,他瞬間住了口。
“你在做什麼?”傅恆則凜冽質問,黑眸裡有著濃濃的不悅。見葉久淮不答,又重複地問了一次:“你剛才在做什麼?”
心臟在胸腔裡猛烈地鼓譟跳動,夜晚的停車場非常安靜,什麼聲音都沒有,但葉久淮卻清楚感覺自己耳鳴到幾乎頭暈。
他口乾舌燥地道:“我。。。。。。我只是想扶你上樓。”
“。。。。。。不必了。”傅恆則皺眉放開他的手,由車子裡站出來,因為片刻的休息而已能腳步穩健。
“經理。。。。。。”也不曉得為什麼,但他就是開口叫住男人了。
“你可以回去了。”傅恆則頭也不回地道。
“。。。。。。我知道了。”
知道自己已經失去用處的葉久淮,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悄悄摸著自己手腕,垂眼服從地回應。
剛剛被用力握住的地方,好像炙熱略鐵熨燙的痕跡般發疼著。
冬天的腳步近了。
前兩年都是暖冬,今年的天氣也似乎冷得特別晚。在十一月底的時節,以為不會用到的厚棉外套,還是因為最近幾個大陸冷氣團連續來襲,而必須從衣櫃裡拿出來了。
就算天空掛著太陽,好像也沒有產生太大的作用。畏冷的葉久淮,在空調恆溫的辦公室還好,但一回到宿舍,就只能洗熱水澡禦寒,創新低溫的每個早晨幾乎都爬不起床,容易四腳冰冷的體質讓他相當困擾。
真希望春天趕快到來。增加新買的棉被,他慢慢數著日子。
午休時間。
葉久淮才從茶水間泡了一杯熱咖啡出來,就看見辦公室裡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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