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盒子是長方形的,像微波用的飯盒,裡面用白紙四面糊上了,簡佳寧對著光照了一下,用手指敲一敲,“玻璃?”簡佳寧對汪家這位設定謎題的老人又無語了一次,就為了這麼個玻璃匣子,我折騰了幾個月?
“開啟看看,開啟看看。”老闆的腦袋在肩上轉圈,雙手上下襬蕩,前後壓了下腿,接著一屁股坐在高背椅上,在地上蜷了一夜,他全身痠痛。
“好。”簡佳寧拿起長桌上扔的一雙白手套帶上,兩手各捏住玻璃盒子上下,一用力,盒子被開啟了。
裡面是一封陳年舊信。
淡黃底印著紅色長方框的信封上是空白的。
簡佳寧把盒子放到桌上,小心撐開已經開啟過的牛皮紙信封,兩指夾出裡面的信紙來。
她看得很快,寫信的人應該是汪有奇的太爺爺,兩張紙上各說了一件事。第一張寫著汪家寶藏的來歷;第二張則寫著找汪家寶藏的辦法。
也許是職業病,簡佳寧裝作若無其事的略背對老闆,把兩張紙分別拿到眼前,按動了眼鏡上的無聲隱藏鏡頭,拍了下來。
“第一張對我們來說是廢話,第二張當然有用,不過沒有汪有奇,我們也解不出來啊?”簡佳寧把信疊好放回信封,再原樣收進玻璃盒中。
“是我大意了,顛三倒四的,我還以為這裡面一定就放著最後的藏寶圖了。呵呵呵,這汪家老爺子的心機太重了。現在只能兵行險招了,要你再回去汪有奇身邊,你願意嗎?你已經知道誰是大老虎了。”老闆躺在高背椅上,雙手依舊扶著大肚腩,指節在上面輕輕敲打,像是他心中藏著一首歌。
他笑著問簡佳寧,兩隻圓眼睛不怒而威。
“那倒沒什麼,”簡佳寧一笑,“現在情勢反過來了,是我在暗他在明。只不過,我現在回去,怎麼解釋那個叫阿松的呢?他可是裝成我未婚夫把我叫走的,破了我的局。”
“呵,局是他破的,就叫他給你補上吧。”老闆說完,拿過玻璃盒子取出信來。他拎起其中一張信紙,點燃了打火機,泛著藍光的火苗很快躥到信紙上,老闆捏在手裡看著火焰翻滾,快到手邊時,才扔在空空的鐵皮垃圾桶裡。喪失戰場的火苗呼啦了一下,漸漸化作黑灰。
“您這是……?”簡佳寧不解的問。
“你不是說了嗎?”老闆從高背椅旁邊的木櫃裡拿出一瓶礦泉水,開啟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剩下的順手倒在垃圾桶裡。
“留著也是廢紙一張。”
(28)
“錦蘭”的花架下,汪有奇正和一臉嚴肅的厲老爺子談論咖啡和茶。
緣起在厲冬雪給汪有奇泡了一杯三合一的速溶咖啡,被Alice無情的打擊了。
Alice一臉不屑,“要是別人聽說Saki的老闆自己喝速溶,笑掉牙齒。”厲冬雪顯得很窘迫,這讓厲老爺子本來就拉長的臉,顯得更鐵面了。
厲老爺子伸手在旁邊的花壇上敲了敲自己的葉子菸煙桿。時光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他的面色有些紅,紅的發黑。這點上厲冬雪像厲媽媽,膚色白皙。
“你們說的那個咖啡,我們是不懂,但是我們成都人喝了一輩子的茶,說起茶,我們不得比哪個差。”厲老爺子重新裝好一杆煙,吧嗒吧嗒抽起來。煙味兒有一種說不出的濃烈氣味兒,Alice眉頭一皺跑了。
吳曉遠和汪有奇隔著一張石桌坐在厲老爺子對面,吳曉遠手裡拿著一本雜誌,漫不經心的翻著。他一向對爭論沒有興趣。
“老爺子,其實我沒有覺得茶和咖啡有好壞高下的分別。茶呢,我也常喝。呵,這兩個東西我都不是很懂,Alice是個有口無心的孩子,您別跟她一般見識。”汪有奇已經習慣了每次Alice得罪了人,他就用“有口無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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