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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批了多少錢。
一進門還想找個導診問一下,沒想到朱蒂就在一樓等著他,這女人現如今一身得體的職業裝,笑魘如花,半高不高的小皮鞋踩的噔噔作響,老遠的都沒看清臉就被胸前那一對兒白晃晃晃走了眼球。
“你不冷嗎,天可越來越涼了。”
章晉陽仗著自己身高明目張膽的低頭,誰也不知道他看的是對方的臉還是臉下面。
“歡迎老闆,這還是您第一次到tpe診所吧,我們已經試營業了,昨天開始的,雁小姐說不必等您,真是很遺憾。”
朱蒂興高采烈的給了章晉陽一個大大的擁抱,胸前兩團柔軟擠的他一陣呼吸不暢,有點暈暈乎乎的。
隨後章晉陽被朱蒂牽著手上上下下的走了一圈,和每個人都打了招呼,朱蒂選人也挺有意思的,都是相貌普通的人,唯一能看得入眼的,還是個熟人。
克萊爾坦普爾,一個混血護士,巧克力美人兒,亮人眼的是那雙筆直緊繃的長腿,不過這個女人眼神冷冰冰的,看誰都像是看屍體。
剩下的四十幾號人都沒引起章晉陽的注意,或者說,沒讓他從那一片白花花中把眼睛拔/出來。
張敬養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圈,他前世的妻子也是護士,對醫院這一塊半懂不懂的也瞭解一些,雖然國內和這邊情況大大的不一樣,但是基礎設施和藥品什麼的他是都看得懂的。
這家診所的主攻是外傷,光手術室就備了三個,準備的藥品一般都是急救用藥,護士們也都訓練有素,看起來頗有氣勢。
至於內科也有,從藥房的藥品上來看,也就是能看看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能作一些常規的身體檢查,x光b超驗個血什麼的。
居然有產科這讓他很意外,問了朱蒂才知道,在北美鷹,墜胎是違法的,道德上更是滿遭唾棄,所以即使是街頭流鶯,懷了孕也會選擇生下來,這就使得所有的醫院診所,產科是必備的,產科的大夫也很受人尊敬。
不過這個醫院裡一個男職工都沒有,這讓章晉陽很是擔心,尤其是安全問題,朱蒂表示不用在意,這裡有保安,安保問題是蔣書雁承包給了一家叫奧拉尼德斯的安保公司,實力雄厚。
還給他看了掛在門口的牌匾,那上面除了tpe的logo之外,章晉陽還找到了一朵紅蓮花,一把苦無,還有一個金幣。
紅蓮花代表的是致公堂,苦無這種東西別說新約克城,就是整個北美鷹八成也只有手合會能作為組織標誌,金幣,現在蔣書雁真是了不得,連金霸王都能搭上線了。
有著這幾個大老闆罩著,這家醫院在這附近還真就不怕誰了。
醫院新開,病人還不是很多,按照朱蒂的介紹,主要的客源應該是在晚上來的多,大部分治了傷就走了,不會留在這裡住院。
白天的客人以周圍的大齡居民為多,這些人都是享受社會醫療福利的,到這來也是例行的身體檢查,幾乎沒有利潤可言。
等到過上一段時間,醫院的名氣打出去之後,這種情況可能會好一些,他們唯一要警惕的,是那些走投無路的粉仔和麻客,這些人一無所有,很容易鋌而走險到醫院裡打劫替代藥品,這也是在地獄廚房附近醫院受到的最大威脅。
不過奧拉尼德斯在周圍放置了幾個安保點,三五個彪形大漢就在周圍喝茶抽菸打撲克,衣服下面鼓鼓囊囊的隱約能分辨出手槍的形狀,想來這些人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冒這個險。
走了一圈,章晉陽對這家醫院表示滿意,在和朱蒂鬧了一會笑話之後,他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走之前鄭重的交代朱蒂,在角落裡要留出一個暗房,他會組織人在地下搞點活動。
坐在車上,章晉陽嘆了口氣,他現在是到處搞基建,有個地方就挖坑搗洞的,不像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