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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金鳳飛去,在馬金鳳摔於地上前接住,看著與和尚對了一招的公孫:“小豹,你先帶她離開,我兩公孫書隨後就到。”
等小豹揹著馬金鳳離開後,李焉祭起飛劍,向和尚攻去。
公孫書手中的飛龍劍與和尚的方便鏟直接對接一招,只覺體內真元沸騰,一口精血集聚在喉嚨處,公孫書明白,如果此時將精血吐出來,自己雖然會好受些,但實力會大打折扣,想再拖住和尚,卻是不可能。
於是將精血吞下,祭起乾坤劍訣,準備與和沿遊鬥。
和尚見公孫書與自己硬碰一招後,竟然未受傷,還有與自己再戰之力,他對自己那一招的威力有多大,自己心裡清楚,就算是一全體期的,與自己硬碰一招,只怕一時半會也遠理進攻之力。
公孫書卻只緩了緩,繼續進攻,想起不久前公孫書還是個金丹期小子,現在卻有硬接自己的招的實力,越覺得不可放過公孫書,要將公孫書身上的寶物奪過來。
看著公孫書手中的飛龍劍,不禁兩眼冒光,開始時自己差點也被耍了,剛開始時也認為是一把普通飛劍,此時與自己的方便鏟硬接一招後卻未斷,肯定不是凡品,只怕也是那寶物中一樣。
和尚一邊抵擋著公孫書的攻擊,一邊想著如何以最快的方法打敗公孫書,遲則生變,萬一雲童過來,那自己想再奪寶,就沒那麼容易了。
正當和尚準備盡力對公孫書進行一擊時,身後傳來一陳破空聲。
………【第二十九章 活著離開】………
李焉控制著飛劍,盡力向和尚偷襲去,和尚後面好似長著眼睛般,在飛劍靠近時,被和尚一把抓住。
李焉的飛劍本是一把普通飛劍,被和尚一用力一抓,頓時李焉失去了對飛劍的控制,注入飛劍內那一絲靈魂,也被和尚這一捏,頓時消散,心魂受損,臉色頓時血色全無,差點倒於地上。
公孫書見李焉受傷,心中急,卻也知道現在不是急的時候,見李焉受傷的表情,公孫書不禁多看了和尚兩眼,這和尚處處透露著古怪,修真界一般與人比試,就算毀去飛劍,也不會毀滅心魂,而李焉的表情,明顯是心魂被毀所至。
‘難道這和尚是魔族人?’公孫,在萬年前的封魔大戰時,毀去修為較低者的心魂,是魔族慣用的技倆。
公孫書雖然心下懷疑,卻也不敢肯定,單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證明和尚就是魔族人。
公孫書心裡想著,手中的飛龍劍卻不斷沿著和尚四周攻擊,現在公孫書,只希望能夠拖住和尚,等待雲童前救援,如果只自己一人的話,公孫書自信能逃脫和尚的追蹤。可現在下面還有個受傷的李焉。
公孫書再次感覺到法寶的稀缺,自己攻擊法寶,就一把飛龍劍,飛龍劍一出,就沒有其它的攻擊法器做後備之用了。如果身上再多兩件好點的攻擊法器,公孫書也有辦法帶著李焉離開。
此時放下李焉獨自一人離開,公孫書做不到,就算李焉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能在圓滿期和尚手下出手幫自己,就做不到拋下她不管。
幸好那和尚的攻擊法寶也不多,就一把方便鏟,如果再多一件攻擊法寶,自己只怕早已經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了。
和尚手拿著方便鏟抵擋飛龍劍,而不是用心魂控制方便鏟進行阻擋,這點與摩尼教,魔族的做戰方式極為相似,如果不是有摩尼教在,公孫書差點不確認和尚屬於魔族人了。
公孫書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度,進行快攻,讓和尚只顧阻擋,沒時間顧及其它,一旦讓和尚有喘息的時間,那麼自己想再纏住就難了。
雖然如此,公孫書依然感到吃力,體內的真元,流水般消耗著,如止繼續下去,等自己的真元消耗的差不多,飛龍劍的攻擊度降下來之時,那麼不是和尚反擊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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