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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就好辦了。
珍縭試著在王府大院尋找煜陽貝子,沒有一個下人敢告訴她,貝子爺在什麼地方,她只好逐間探望。
終於,在一處僻靜的幽閣,給她達到了,兩名男女共處一室,男的錦衣玉帶,白淨斯文,女的幽柔倩麗,可謂是一對璧人。
他們看見她闖入,張口瞠目。
女子首先發難,驚慌跪地。“十七格格,奴婢秋荷見過十七格格。”
“秋荷,你不用跪她,起來,我說什麼都不會讓她欺負你。”煜陽貝子憐惜之意表露無遺。
很好,她最欣賞專情的男人。珍縭一派從容,笑嘻嘻地道:“他說的對,你不用跪我。”然後瞪了煜陽貝子一眼,露出久違的淘氣表情。“誰說我會欺負她,我不但不會,而且准許你納她為妾。”
煜陽和秋荷面面相襯,無法理解十七格格的寬容。兩人深怕這是格格釋出誘餌,要他們放下戒心,日後伺機拆散他們,因此不敢介面。
“甭疑心,我可以成全你們,但是這是有條件的。”珍縭走近,打算和他們敞開心胸,將一切說明白。
她的感覺告訴自己,秋荷不是壞女人,就算是,她也得試一試。
三人微妙的三角關係,就在王府中不露痕跡地共存。
煜陽貝子和秋荷果然同情她的遭遇,願意為她隱瞞真相,對外也宣稱十七格格入門喜,懷了貝子爺的孩子。
他們這對歷經波折的鴛鴦也得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原來秋荷是王府的丫環,和煜陽貝子打小是青梅竹馬,要不是不敢逆旨,他絕不會娶珍縭。
珍縭整日看見他們如膠似漆,夫唱婦隨,她就心痛地想起胤禮,在她的心裡還藏著一絲希望——胤禮只是失蹤,他沒有死。
這樣的意念一直支撐著她,肚裡孕育的小生命有了胎動,使她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不再孤單。
隆冬的季節,漫天飛雪,簡親王府的梅花一枝獨秀,傲挺在一片銀白的世界。
梅花象徵著堅忍不拔,似乎在意喻她也要學習梅花的精神。
珍縭技著雪狐斗篷,徘徊在梅林,身邊花瓣飛絮,詩意盎然。
穆妃娘娘擔心她嫁進簡親王府的情形,特地來看她,一知道煜陽貝子新婚不久就納了一名小妾,氣憤、後悔不已。
她把個中原委告訴額娘,要額娘別掛懷。
穆妃嘆著氣,原本巴望著珍縭能忘了胤禮,有個好的歸宿,沒想到她這麼死心眼,婚後也不曾和丈夫同房。
她只好訕訕回宮,不再過問女兒的婚姻。
王府的丫環也很訝異堂堂的十七格格,竟然可以接受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而且不爭不吵。
煜陽貝子為了掩人耳目,偶爾也會睡在十七格格的房裡,但是他謹遵禮節,只是趴在桌子上睡,床仍留給珍縭一個人睡,兩人一直清清白白。
日子久了,秋荷也會來她房裡和她閒聊,並親熱地縫製嬰兒服,準備孩子出世後穿。
三人和平相處,看在王爺、福晉眼裡,也感到很不可思議,尤其十七格格那麼快就有身孕,兩老對珍縭更是滿意。
珍縭平常只待在自己房裡,深入簡出,不太麻煩下人,她贏得了王府所有人的讚賞。
往京城的方向。一個穿著暗色布衣的男人躍躍獨行,緩步而來。黑色的發散亂著,隨著衣衫一同被風撩起。仔細注意,他的腿帶著殘疾,走起路來有些微跛。臉上刻著風霜的歲月,右臉頰一道刀疤,五官尚稱俊朗,但是整體感覺就是個落魄的男人。
胤禮抬起黑眸,看著紫禁城的石匾,指節激動地包握起來。他終於到家了,一路風塵僕僕,跋涉千里,途中他身無分文,沒有人相信他這狼狽的模樣,會是堂堂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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