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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答是:“保險櫃?這你得問我哥,他那幾間臥室辦公室裡放了一排這玩意兒。不過我哥也說了,這種擺在檯面上的保險櫃裡面多半不會裝什麼有用的東西。別相信那些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種鬼話。講這種話的人多半以為全世界人的智商都跟他在一個水平線上或者更低;不過事實往往相反。”
白黎沉默點頭,這話真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得到這兩個沒有任何參照性的答案,令白黎對邵鈞天床頭的那個暗格更加好奇。
他做好了無論在裡面看到什麼都不要大驚小怪的心理準備,可是在邵鈞天動作靈活地開啟它把手伸進去拉出一個抽屜之後;面對著眼前的東西他還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代表困惑的‘咦’一聲。
那是一塊,從造型上來看應該被稱為‘令牌’的物體。
東西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暗沉的金屬表面上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劃痕;不像是段時間內弄上去的,特別是中央那個‘令’字下面一點幾乎已經被磨損得看不清了。
令牌的邊緣處倒是有一圈做工精細的花紋;令白黎依稀覺得有點眼熟;他不自覺地伸手過去,見邵鈞天沒有反對,就把它拿起來摩挲了幾下,從掌心的觸感上感受到這塊令牌上所帶的歲月滄桑感。
白黎說:“這是個……古董?”
邵鈞天說:“算是。”
白黎語塞了一下,大失所望說:“……虧大了!”古董能拿來幹什麼,不是擺著看就是捧著玩。要是個什麼瓶瓶罐罐的倒還能插個花什麼的,“這麼一塊破牌子……連拿來墊桌腳都墊不穩。”一個不留神把心裡想的話嘀咕出了聲。
“這可不只是個古董。”看到白黎喪氣的表情,邵鈞天伸手把令牌在他手裡翻過來,白黎這才發現令牌背後居然還刻著字。
“什麼什麼天……什麼什麼什麼令……”白黎把臉湊到令牌跟前,絞盡腦汁地辨認,最後怒道,“靠,破成這樣鬼知道上面寫了什麼!”
邵鈞天居然很贊同地點了下頭:“沒辦法,這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就算破成一塊疙瘩我也得留著。”
“祖上傳下來的……”白黎驚訝道,“這破牌子居然還是個傳家寶?”他捧著牌子研究了一下造型,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沉重地問道:“你們家祖上……該不會是皇宮裡的……那個吧?”
邵鈞天蹙眉伸手點了一下他的腦門:“你腦袋裡都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如果我的祖先是閹人,現在站在這裡跟你說話的是鬼嗎?”
白黎微紅了一下臉,爭辯道:“不能怪我有這種聯想!你們這兒的電視劇不都是這麼演的?再說我怎麼知道令牌都用在什麼地方,我連村寨都沒出過幾回……”再說下去就真的要暴露自己的孤陋寡聞了,他迅速閉上了嘴。
邵鈞天眼底藏著笑意,沒有馬上接下剛才的話題,而是話鋒一轉反問道:“在你那個時代的江湖中,除了那幾大門派之外,應該還有其他江湖勢力組織存在,對嗎?”
白黎說:“是啊,除了幾大門派還有像是隱元會,惡人谷,浩氣盟之類的組織。不過那些組織大都活躍在中原地區,我對村寨之外的世界又瞭解的不多……嗯?等等!”
他忽然意識到,之前一直覺得邵鈞天身上又矛盾又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了。
就是這傢伙明明只是個現代社會的商人,卻很奇妙地跟好多個武林門派的傳人有所關聯。甚至有些還相識多年。
而在‘蟲子’這件事上就更奇怪了。這本該是警察該管的事情,卻反而是邵鈞天在不斷追查蠱毒的流出源頭,還一路找到了如今已經沒有五毒弟子存在了的苗寨裡去。
這一切都顯得過於反常。
但如果,在這些反常上加上一個前提,那就是邵鈞天原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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