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處理‘垃圾’了,聽不到白黎此刻內心的呼喊。
一時間整條空蕩蕩走廊只剩下他跟邵鈞天兩個人。
此時此刻前所未有狼狽的白黎只能在心裡翻個白眼,側過臉哆嗦著腿摸著牆往裡走,無視身邊那個英俊高大的男人,同時還要儘量忽視掉衣物摩擦面板而帶來的那種相當不正常的刺激感。
他有點硬了媽蛋。
腦袋裡亂哄哄地,但是白黎知道如果這地方有人住,就一定有洗手間。
他要把整個腦袋泡進冰涼的自來水裡。
讓自己清醒,然後離開。
邵鈞天面無表情地看著丁點兒都沒打算求助於自己的倔強少年一步抖三抖無比艱難地往前挪動,嘴角劃出個玩味惡劣的弧度,伸手一把拉出了他。
伴隨著白黎滿臉不耐煩地是一聲微弱的像蚊子叫似的:“你想幹嘛”。
邵鈞天的回答是:“幫你的忙。”
白黎:“……”那你現在應該鬆開手。如果不是他一個字都不想多說,他一定要把這句話狠狠糊在男人的俊臉上。
直接無視了少年百分百的抵抗意識,邵鈞天不由分說拖著他往裡走,那態度也不比處理剛才那件垃圾要好多少。
銀閣頂層的最深處是一扇看起來相當樸實無華的褐色古樸木門,除了門把上刻畫著一圈看起來有些複雜的華麗花紋,並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然而當大門開啟,白黎被迫被拉進裡面的世界時,那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空氣中瀰漫著剛泡好的淡淡紅茶香氣,混雜在一些書本的味道里,可以看出這裡的主人才剛離開不久。
溫暖而柔和的淡黃色燈光讓這間完全居家氛圍的房間顯得格外朦朧靜謐。
這是個讓人感覺很舒服的地方。
白黎發現自己那焦躁的情緒奇蹟般地平復了一些,繼而就被人扯著後領拐著彎兒一拉,拖進了環境潔白的洗手間。
然後徑直被扔進了半缸溫熱的水中。
“噗——!咳咳咳!”
凌亂的呼吸令他不出意外地嗆進了一些水,整個人被包裹在溫暖的液體當中。白黎滿臉通紅地就著水流不動聲色地調息起來,片刻功夫就緩緩撥出一口濁氣,藥性已解。
然後他才終於抬起自己溼漉漉的頭,剛要出口的感激之情在對視上邵鈞天那張寫滿了“真是活該啊”淡淡嘲諷的臉之後,立刻像被澆了一瓢涼水一樣全數熄滅。
好吧,就今天這事來說,他確實夠活該的。
目前洗手間裡的兩個人都知道白黎是不可能自己吃下那種把他搞成現在這副德行的藥的。
所以。
邵鈞天以一個旁觀者的態度懶洋洋地開口道:“我猜你現在應該正開始反思自己的錯誤?”
白黎坦然地發出乾巴巴的聲音:“對,我今天確實犯了個大錯。”
如果他足夠謹慎,就算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飲品,也應該能察覺得到裡面是不是放了什麼不應該出現在裡面的東西。
說到底還是他仗著自己在毒罐子裡泡大,在這方面過於自信,結果卻偏偏在種地方摔了個大跟頭。
真是愧對他聖教十八代祖師爺爺留下來的毒經藥典。
白黎就這麼睜著他那雙大而有神的雙眼——眼神壓根不知道飄哪裡去。一臉痛定思痛地霸佔著邵鈞天的浴缸半天沒有起來。
不是這個浴缸的結構有多麼完美舒適讓人慾罷不能。
而是他大爺的藥性剛過他的腳還有點軟。
話說回來這居然是熱水。
白黎後知後覺地垂下眼頗為驚訝地打量著站在門口的英俊男人:“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把我的頭按到水池裡去。”
或者更加舍遠求近的按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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