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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她。週一凡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知道嫉妒一個人是什麼感覺,明明知道顧瀟楠可能只是在和自己賭氣,可他還是深深地介意,她怎麼可以,和別人在一起?
他鐵青著臉回到前廳,梁星正從一幫叔叔那兒脫身,抓住他可勁兒調笑:“怎麼?又碰了一鼻子灰?”
“這女人啊,你就不能慣著她,你越慣她就越蹬鼻子上臉,冷她兩天,看到時候誰哭?”
“要不你也去找個年輕漂亮的,氣氣她,看誰慪的過誰?”
週一凡只一個勁兒搖頭,他知道了顧瀟楠和他離婚的原因,再犯這樣的錯誤,他怎麼敢?他自嘲地想,顧瀟楠什麼時候已經不知不覺成了自己的軟肋?只可惜她早就已經不稀罕。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什麼彆扭的地方,都可以提出來,明天修。
☆、第十一章
她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週一凡想想仍是放心不下,躲開眾人來到小花園給她打電話。響了好久總是無人接聽,手機裡不斷傳來溫柔婉轉的語音,他卻暴躁的直想摔了手機,一想到她和那個莊禹一起不知道他就忍不住氣血攻心,這種脫離控制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週一凡拿著手機在花園裡焦躁地踱步,他捏了捏眉心,在腦海裡把這些天的事情都過了一遍。忽然間發現,顧瀟楠真的是以一種毅然決然的態度在離他遠去,不是賭氣也不是鬧脾氣求安慰,她是認真地想要過沒有他的生活。這樣的認知讓他極度不舒服,尤其是在今晚粗略的瞭解了莊禹以後,他不得不承認承認,那個看起來不錯的男人讓顧瀟楠動心只是早晚的事情。
他又撥了一遍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這次接的很快。隔著電話他都能聽出她不耐煩地口氣,顧瀟楠似乎是在吃東西,胡亂地問他有什麼事兒。
他穩穩心神,平靜地說就想問問你有沒有到家。
“到了,剛剛洗澡了,沒事我掛了。”
知道她沒和莊禹混在一起就放心多了,神經繃得太緊,現在心裡的焦躁通通驅散以後反而有種悵然若失的空虛感。週一凡走了兩步,在花壇邊的長椅上坐下,抬手在太陽穴狠狠地按了兩下。
他遠遠地看見週一言端著酒杯出來,憑著感覺衝她招招手:“姐?”
燈光下她的身影影影綽綽,彷彿一陣風就會吹散似的,知道來人佔到了眼前,他才有了些踏實的感覺。
週一言小口地啜著酒,愜意的抿了抿,眯起眼睛問他:“怎麼啦?打完電話還不進去?”
見他不說話,週一言多少也猜得到一點,試探地問是不是為了顧瀟楠。想來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她嘆了口氣繼續說下去,說其實你也完全沒必要這樣,你不是也沒有多喜歡她嗎?離了再找一個不就得了,反正你們又沒有孩子不存在什麼藕斷絲連的問題——
“我倒是希望有孩子呢。”他垂著腦袋,輕聲嘟囔著,“要是當初有了寶寶就好了。”
有了寶寶她也不會想要離開他了吧,就算是為了孩子也還會忍受他的不解人意冷漠自大吧?她那麼喜歡小孩子,連懵懵都被她寵上天了,幾乎就是有求必應。他懊喪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現在回想起來,好像他是這段婚姻裡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甚至連路人都算不上,局外人罷了,一個僅僅是提出結婚而沒有任何參與感的毫無責任心的局外人。
這個世界上敢對愛情義無反顧的都是女人,最終飛蛾撲火鎩羽而歸的也多是女人。上帝就是這麼的不公平,他讓男人強壯堅硬,卻把大部分愛情的苦都留給女人。
週一言把手裡的杯子遞過去,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她說,這世上的感情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覺得她好,就追回來,喜歡自己老婆又不是什麼可恥的事兒,想不通你怎麼總不願意開口告訴她。你以為人人都會讀心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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