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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似兩人檯面上打得有來有往，但最終決定這一戰勝利的一是政府究竟選哪家的智慧系統，這是極大的訂單和更深層次的聯絡，一旦拿到開頭，就基本奠定了勝負，除非後續能夠反轉。

這種情況下，雙方的氣氛都可以說是緊張團結嚴肅活潑，嵇澐也連天的加班，一方面督促工程師程式設計師繼續更新改進，針對政府的要求定製新增的功能，一方面決定親自帶隊負責標書和對政府關係的聯絡和維護，同時還要領導對韓氏的各種戰爭，價格戰，營銷戰，線下線上爭奪戰，股東之間勾心鬥角，可以說是萬分投入。

赫連酒也同樣如是。

他知道嵇澐的計劃和安排最深，很多方面都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是貨真價實的左右手，嵇澐不休息，他也沒法休息。兩人共同進退，又多了很多相處時間，加班結束的夜深人靜，兩人偶爾還是吃嵇澐做的飯，偶爾一起叫外賣，喝奶茶，赫連酒的情感自主程度越來越高，逐漸達到了閾值。

而嵇澐無法量化他身上的改變，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漫長的深夜會議到了尾聲，所有人都疲累不堪，除了自帶光環永遠俊美疏離，高高在上的嵇澐，還有被定型精英氣質永不鬆懈的赫連酒，螢幕中每個人都蓬頭垢面，眼袋巨大，睏倦不堪。

嵇澐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涼透的咖啡，慢慢喝著說：&ldo;那就暫時這樣吧，明天視情況變化，按照計劃再做應對，大家也都辛苦了，這次結束之後，給你們加薪，獎金，輪流休假。&rdo;

說著，就要叫赫連酒記下來，然而抬頭一看，赫連酒兩分鐘之內就失去了意識，看上去像是睡著了。

嵇澐微微挑眉，在下屬們疲憊卻理解的輕笑聲中靠近赫連酒，搖了搖他：&ldo;赫連秘書?醒醒。&rdo;

此時距離赫連酒社會性死亡，還有三十秒。

赫連酒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作者有話說：

韓凌天這陰間操作，早很多年真的遍地都是，各種元素，全都有文。我只能說，這種男主他好就好在他好他lgbd。

第13章 霸總和他的小秘書，13

赫連酒其實並不是睡著了，而是再度昏迷，不過醒來時他自己也忘記了這一點，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睡在會議室裡。

他的心中充滿了過載的情感和情緒，毫無理智的容身之地，也就不能分析現狀，更不覺得自己需要了解具體情況，見到叫醒自己的嵇澐就意識模模糊糊地露出個討好卻高興的笑，忽然發現自己有很多話要對嵇澐說，多到甚至不知道該說哪句，開口時甚至苦惱了一下。

嵇澐看出些許異常，卻已經來不及阻止，赫連酒興高采烈，口齒清晰，軟綿綿說了句：&ldo;我喜歡你。&rdo;

語氣天真，頗有一種反差萌，但聲音卻不小，看樣子是沒法補救了。

……雖然嵇澐確實知道這件事，但在這種場合沒攔住讓赫連酒說出來，嵇澐已經能夠想像清醒後的赫連酒會有多羞恥。他又想笑又急忙要攔，但手被赫連酒抓住不放，再說最重要的話都已經說出來了，阻攔似乎也遲了。

赫連酒還沒清醒，既像是喝醉，又像是麻藥過量，暈暈乎乎，一個勁照著自己的心意說：&ldo;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喜歡你，就算……你不喜歡我，你喜歡別人，但還是……&rdo;

他的聲音又低落下來，傷感地低著頭。

嵇澐拿他實在沒辦法，一抬手先關掉螢幕阻止別人看戲，然後捂著赫連酒的嘴架著他迅速離開了會議室。一路上赫連酒並沒有掙扎，還是很順從地跟著他離開，沒製造出額外的麻煩，但卻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