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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被他壓著,似乎也覺得羞恥,臉更紅,嵇澐再不可能後退,胡亂地在他臉上親了親,心跳如擂鼓地去堵男人有可能拒絕的嘴巴。
他是真的很努力,雖然有些笨拙,可青澀感和努力交加,反而讓他顯得更可愛,更迷人。白酒或許也是被引誘,或許是沒反應過來就被撲倒,等他伸手要推開嵇澐的時候,已經攔不住生機勃勃年輕氣盛,反應格外敏捷,分秒必爭,一瞬間謀劃周全,還大膽實踐了的少年人。
兩個人從地毯上轉移到床上去的時候,白酒的腿已經在微微打顫,見嵇澐還要擠上來繼續做點什麼,忍不住手抵著少年人漂亮的胸肌搖頭:&ldo;再繼續下去,我要控制不住了,你……&rdo;
嵇澐眼睛一亮,更不肯被推開,無師自通茶了起來,擺出委屈兮兮的表情:&ldo;這算是過河拆橋,還是卸磨殺驢?爸爸真的好過分……&rdo;
白酒捂住了臉。他就知道,爸爸這兩個字一旦成為兩個人之間的梗,遲早會報應到床上來。
嵇澐見他不再反抗,興高采烈地撲過來,沒過多久就瞭解了白酒口中&ldo;失控&rdo;是什麼意思。
他在心上人的床上見到了藪貓的貓耳和貓尾。身形高挑纖細的藪貓,耳朵很大,還是尖的,和豹耳一點都不一樣。而那條帶著黑色環狀斑紋的尾巴,更是又粗又長,毛髮光滑細膩,柔若無骨,用力一拉,就能感覺到裡頭的尾骨強健有力,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樣。
嵇澐本質上還是個惡劣的人,少年人玩心甚重,又對心上人萬分貪婪,把那對貓耳咬得直抖,又舔到濕透,拽著貓尾盡情逼迫白酒承認喜歡自己,覺得自己很厲害,就算無師自通,也沒有人比得上云云。
但是即便說了,他還是沒有遵守承諾放過白酒,直到白酒實在受不了,含淚狠狠瞪了他一眼,把少年人不老實的雙手按在自己胸前,哽咽著威脅:&ldo;再不住手,就沒有下次了!&rdo;
這個威脅比什麼軟語哀求都有用,嵇澐竊喜地留在他床上,心滿意足地埋在心上人懷裡睡著了。
這件事之後,好幾天白酒都不大對勁,嵇澐怎麼追著他跑,都難以捕捉到他的行蹤,更是很難和他私下獨處。可是兩人住在一起,又能躲多久?等到嵇澐真的堵到了白酒,就發現對方的不自在不像是後悔,更像是自責,受不了內心道德的那一關。
&ldo;你後悔了,不想負責了嗎?&rdo;
年齡差大的關係裡,年紀小的那個就是可以恃寵而嬌,橫衝直撞,假裝不明白大人心裡在想什麼,直奔主題地撕碎阻礙,直指感情的。
白酒不太自在,側過頭去:&ldo;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比你年長這麼多,卻……無法自控,是我的責任。你太年輕了,不知道輕重,以後不要再提……唔!&rdo;
嵇澐當然不可能讓他說下去,好否定之前發生的事,又聽見無法自控四個字,現在他也無法自控了,撲上去就親,死死抱著白酒不鬆開:&ldo;我不!兩個人的事,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說了算?再說,為什麼我很年輕,就不可以?明明那天你說過,我很棒,你很喜歡的……&rdo;
說著,他的聲音就曖昧起來。
白酒臉一紅,態度已經軟化,卻忍不住反駁:&ldo;我沒有說過!&rdo;
他畢竟也是位高權重的人設,怎麼可能第一次就說這麼直白的話?嵇澐明明就是……根據事實進行一些藝術加工,虛構對話。
嵇澐忍不住又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滿意地嗅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