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4/4 頁)
眾人見女孩子沒事兒,都轟然大笑,然後各自散去。
這女孩子把頭盔一摘,露出一張精緻而清麗的面龐,正是那個沐美琪。
她得意洋洋地用槍管指著我,皺著細長的眉毛,像是很為難地說:”我對你做什麼事好呢”她說話和所有的臺灣女孩子一樣,奶聲奶氣地,嗲味十足,好像嘴裡含著奶嘴說話似的。
我沒好氣地說:”你這是使詐,不算。”
她冷笑了一聲,說:”遊戲規則沒有說不準使詐,而我贏了你,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
”是我先打中你的”
”是嗎,可是我身上有傷嗎”說著她優雅地轉了個身,把後背給我看,”沒有吧”
她的後背的確沒有中槍後留下的痕跡。
”那你前面”我指了指她胸口的紅漬。
她狡黠地笑,”這是拍槍戰戲用的紅水,是我自己弄的,不是你打得好吧,哈哈哈。”
我陰著臉,不說話。
她看出來我的不服氣,眼睛上下打量著我,”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咱們不妨再比一場。”
”比就比。走,現在就比。”
她伸手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嗲嗲地說:”nonono比這個太小兒科了,你會飈車嗎,咱們比飈車吧,那個刺激”
聽說她要比飆車,我心中一喜,從大一開始我就玩車,憑著飈車我賺了好多學費呢。到現在為止,我怎麼說也玩了四五年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要跟我玩飆車,真是張飛門前練長矛,你練錯了地方。
雖說我心頭暗喜,可是,我表面上裝得有些緊張地問:”我車開得不是很好,咱們比飆車,還有什麼賭注嗎”司臺醫。
”那當然,沒有賭注有什麼意思。”
”那賭注是什麼呢”我裝作更加害怕地問。
她歪著小腦袋,手指可愛地戳著自己的臉蛋兒想,了想。
忽然,她眨巴著一雙清澈而頑皮的大眼睛看著我,”如果誰輸了就當眾脫光衣服給對方當馬騎。”
”當眾脫光衣服給對方當馬騎這是不是太狠了點”我憋著笑,裝作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的樣子。
她媚媚地向我拋了個媚眼,”怕了吧怕了現在就認輸。”
我裝作很木訥地說:”不是,我的意思,從當眾脫衣服的角度說,對女孩子來說不是很公平,我怕所以,我建議還是換個賭注吧。”
我知道以她這種病的症狀,我越這麼說她越不會換賭注。
果然,她馬上說:”不用換,這個最刺激了”
”那那那行吧。”我裝作心裡很沒有底的樣子,其實我心裡早樂開了花。
夜,靜靜的夜,萬物彷彿都睡著了似的靜。
吱
嘎
轟,轟,
嗚嗚嗚
在濱海市寂靜而寬敞的中山大街上,一輛銀色保時捷敞篷跑車和一紅色敞篷法拉利跑車都用260邁的速度一前一後狂飆飛馳,相互追逐著。
兩輛敞篷像匹憤怒而敏捷的豹子一樣,嘶吼著,咆哮著,一會兒保時捷超法拉利,一會兒法拉利超保時捷。
衝刺超車換檔加油
從我所開的這輛銀色保時捷跑車的後視鏡上,我看到我們兩輛車馳過之後的馬路上留下四道,線條優美,清晰可見的痕跡。
我開的這輛銀色的保時捷敞篷跑車是沐美琪不知從哪弄來的。
她交給我時說是她借來的,可是我看她當時狡黠而得意的表情,我真的懷疑她是從哪兒偷來的。
我們已經飆了近半個小時了,有時她超我,有時我超她,不相上下。
現在是我超她,她在後面緊緊地咬著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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