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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自然也有他的道理:計是好計,但現在的情況卻不允許行使這條計策。夢黨奪國已6年,現在各方面情況都穩定下來了,不再是當初那股流寇了。如果公然放棄一個大城市留給敵軍任意掠奪,公眾會怎麼想?指責的聲音會如潮一樣,從四面八方湧來,到時候他這個元首自然也沒法做了。而且這種計策實在是雙刃劍,再怎麼妥善地運用,也是要先傷己再傷敵的。用夜的話說,“常常這麼做的人會折壽的。”
話說回來,那個沒責任感的傢伙哪有壽可折……
亞爾密拿著信,心裡並不好受。他明白,元首不再提授予臨敵專斷之權的事,那就是不打算給自己這項權力了。平心而論,棄夢羅克當然令人心痛,但若能全殲克魔島精銳,保得邊境的長治久安,那樣的好處,又豈是一個城的毀滅所能比擬的呢?不捨得棄子,就沒有勝利。
而且,不棄夢羅克,就等於自己仍要取下策,處處佈防,難以尋找與敵人主力決戰的機會,這完全限制了戰術的發揮。
轉眼間,在相持中一年過去了。這一年裡,北方打打停停,摘星與風行勢均力敵,誰也沒有落花流水地潰敗,同樣誰也沒能踹了對方的大營。幾場小勝,戰果都不顯著。
東方,羅藝步步為營,一個小島一個小島地打過去,與烏龜島勢力互相爭奪。5月份,羅藝收復櫻花城,方大喜過望,立刻就要在全國公佈此事。誰知表彰書還沒寫完呢,就傳來大敗的訊息——烏龜島趁夜反攻,大軍出動,從三面包圍了櫻花島。夢之國大軍損傷過半,羅藝自己被困在島上的一個角落裡,險些身死人手。方氣得幾乎腦溢血,打碎了三個硯臺,折斷了五支筆,撕了十幾張紙。
不久,伽利又上書請求暫息干戈,因為夢之國六年休養生息積攢下來的國庫,正在被三線作戰無情地吞噬著。
方強壓著怒火,問伽利道:“國庫枯竭了又能怎麼樣?”
“於後方則釀成兵變,於前方則激起兵變啊。”伽利憂心忡忡地說。
“我夢黨十幾年治軍的傳統,難道都消失了嗎?”方拍案喝道,“想當年,與盧恩王國戰鬥時,再艱苦的處境,也沒人敢譁變。這些士兵,是不是安逸日子過得太久了?傳令,自即日起,各常駐軍隊削減開支,節餘款項盡數支援給前線。另外,誰敢煽動軍心,殺無赦!”
“可是民變……”伽利的眉毛不安地顫抖了一下。
“我們守護國家的是自己的劍,不是那些愚民!”方大怒,“讓他們鬧去吧,一個人叛變殺一個,一個鎮叛變就殺一鎮!”
“元首……”伽利慾言又止。
“有什麼話,你說。”
伽利不安地站了一會,最後索性橫下一條心,說道:“元首,民如水,國如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您操之過急,只會適得其反啊。”
方一下子戰起來,惱怒地盯著這個追隨自己十幾年的老將。他踱了幾步,忽然冷笑道:“道理倒是不少。實話跟你說吧,我也不願這樣。但現在是非常時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按我的意思,去頒佈政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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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吉芬近郊民變,吉芬總督杜桑不忍誅殺,命軍隊將叛亂者驅散。方知道這事後,對杜桑嚴加申斥。
9月,愛爾貝塔民變,總督貝松出動全部衛戍部隊,將亂民圍起來砍死,鮮血把愛爾貝塔北邊的海面都染紅了一大片。
11月,國慶前夕,一些對盧恩王國仍不死心的人,悍然在普隆德拉叛變。康伯受命剿滅,他漂亮地完成了任務,還生擒了煽動叛亂的首領,全城示眾後亂刃分屍。
舉國動盪,無疑令方更加把希望放在了亞爾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