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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兒的。”
我微揚下巴,指了指前方的扶桑樹。
秋桃一頭霧水地道:“男子?沒有呀,奴婢一個人也沒有見到。”
冬桃心有慼慼地道:“公主,奴婢也沒有見到。這兒都有侍衛重重把手,別說人了,連只蚊蠅也飛不進來,且方才奴婢和秋桃在不遠處守著的,這裡一直都只有公主殿下一人。除非……除非……”
她嚥了口唾沫,放輕了聲音。
“除非不是人。公主呀,會不會是駙馬爺回來找你了?第三位駙馬爺最喜歡穿淡青衣袍了。”
我這侍婢辦事得力,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便是極怕鬼神,一有風吹草動便往那方面想,常常被自己嚇得睡不著。
我睨她一眼:“佛門清淨之地,即便是鬼也不敢前來。況且……若當真是駙馬回來了,我倒想好好地問一問他為何吃個饅頭也能被噎死。再說,本宮豈會認不出我的幾位駙馬?休要胡說八道。”
冬桃低低地應了一聲。
我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眼扶桑樹。
真是奇了怪了。
方才我明明是見到一位青袍公子的,他懷裡還抱著一隻雪白的貓,怎麼眨眼間人就不見了?莫非當真是我的錯覺?
。
方丈做完早課後,我獨自一人去了禪房。
方丈生得慈眉善目,耳垂厚大,許是耳濡目染得多,與佛祖倒也有幾分相似。一見到我,方丈雙手合十,語氣不急不緩地說了句“阿彌陀佛”。
我與方丈也算熟稔,遂也不與他客氣了,隨意一坐,開門見山便道:“正道大師,你可記得前些年你曾與本宮說過的話?本宮聽聞出家人不打誑語,此話當真?”
方丈道:“阿彌陀佛,老衲記得。”
我道:“這五年來,本宮的五位駙馬相繼死去,如今連坊間都在傳聞本宮命中剋夫。而大師前些年說本宮是有福氣之人?”我嗤笑一聲,說道:“大師如何解釋?”
“阿彌陀佛。”方丈給我沏了一壺茶,他倒了一杯,道:“公主請嘗,這是一杯苦茶。”
我淺嘗一口,詫異地道:“此茶味道極清,為何稱之為苦茶?”
方丈微笑,又給我倒了一杯:“還請公主再嘗。”
我道:“依然是一杯清茶。”
方丈再倒一杯,我再嘗,味道比前兩杯雖然較濃了,但是仍然稱不上苦茶。方丈也不急,又繼續給我倒茶,巴掌大的茶壺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倒完了。
我喝最後一杯茶時,方從品到了茶的苦味。
方丈說道:“人生如茶,公主殿下的面相的確是有福氣之人,如今不過五年,不到最後公主又豈知老衲打的是誑語?”
我明白方丈的意思了。
我道:“只是如此一來也不是法子,本宮剋死了五位駙馬,不知正道大師可有破解之法?”我自嘲地笑了笑,道:“若是不能破解的話,我倒是可以請求皇兄讓我去大寧和親,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取他國帝王之命。”千軍萬馬都不及我這剋夫之命來得快呀。
方丈道:“還請公主伸出手。”
我依言。見方丈眉頭一皺,我問:“大師可是從本宮的手相看出了什麼?”
方丈道:“公主這幾年來常常受風寒之苦吧?”
我點頭。
這幾年來我極其容易感染風寒,隔三差五總要病上一回。太醫們對我也是束手無策,開了各種各樣的補藥和藥膳,也試了各式各樣的藥方,始終沒什麼效果。
方丈道:“公主是體內陰氣過重,法子倒也簡單,正所謂陰陽相剋,公主尋個陽氣重的男子壓一壓吧。”
我道:“陽氣重的男子都被本宮剋死了。”
方丈道:“這也不一定要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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