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該死的愛情(第2/2 頁)
下去了。
你曾秀才的心思,我還能不懂麼?說什麼文學天賦,都是變著花樣討好我罷了!但這樣的諂媚之言,對威哥兒沒有半點好處的!”
“不,並非如此!”秦德威叫道。
周氏沒理睬兒子,對曾先生很失望的說:“我原本敬你曾秀才是個誠實君子,卻不料,你也學會了這等花言巧語。”
“不!並非如此!”曾先生欲哭無淚的叫道。他當然有自己的小算盤,畢竟愛情是自私的。
首先,稱讚秦德威能討好意中人,何樂不為?其次,秦德威如果跟著自己讀書,那以後可以更多接觸周氏。
第三,如果秦德威將來要考試,那周氏就必須要脫離奴籍,那他就有機會得手。
正可謂是一舉三得,所以曾秀才才如此積極的幫助秦德威。可是萬萬沒想到,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問題出在哪裡?
因為愛情又是充滿猜疑的,周氏既然知道曾先生對自己有想法,那麼曾先生的每一句話,每一次行動,都會用猜疑的目光去審視。
在這種“有罪推定”的審視下,曾先生的言行自然都是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包括稱讚自己兒子天賦,當然就不能相信了。
秦德威扼腕長嘆,穿越以來,大多數真正接觸過自己的人,都認識到自己是個與眾不同的特殊少年,為什麼只有親媽對此視而不見?
曾先生垂頭喪氣,腳步沉重的離開了徐指揮家大門。秦德威愛莫能助,而且他也不可能主動提供幫助。
“你對曾先生到底怎麼看?我覺得曾先生為人還不錯。”秦德威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很好奇,母親心裡怎麼看待曾先生的。
“很可惜,也只是人不錯罷了。”周氏淡淡的說,又有點不甘:“連名字都那麼難聽!”
這是個很中年的回答,而中年人的愛情,是基於現實主義的創作。大明一線大都市的愛情,不能沒有米糧。
秦德威好奇的問:“名字又怎麼了?”
周氏輕輕嘆口氣答道:“叫什麼不好?偏偏叫險,你聽聽,險惡危險艱險,這是個好字麼?”
秦德威詫異的想了下,居然還有人用險來取名?曾險?
不對!秦德威讀了幾遍這個名字,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同音字,曾銑?!
同時他腦子裡冒出一句話:嘉靖二十七年,兵部侍郎、三邊總制曾銑與首輔夏言一起被腰斬於西市,時年五十,天下聞而冤之。
關鍵是還有一句:妻兒流放二千里
再想想從揚州來的曾秀才,又是喜好看兵書,似乎與曾大帥很對得上號了。
“你又發什麼呆?”周氏見兒子突然一動不動。
幸虧現在只是嘉靖九年,秦德威回過神來,發自內心的說:“母親大人當真目光如炬,那個曾秀才確實有點險,我突然有點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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