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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興奮過度了所以小便失禁。還好蘇蘇的牛仔褲只溼到一點點沒什麼大礙。
幾個人在公園又消耗了一下午都有點兒累了,悅悅耍賴不走了被寶玲背在背上。大寶因為沒有睡到午覺脾氣也不好,嘰嘰歪歪的碰哪兒都不樂意。蘇蘇也很累跟寶玲兩個逃兵似的狼狽地出了公園,打車到商場取東西好回家。
結果大寶一上車就睡著了,到商場蘇蘇手臂已經累的快抬不起來了,也就是拼著這輩子所有的意志支援著沒把大寶給扔了。
寶玲取了東西兩人出了商場,蘇蘇站臺階上看著遠遠的公交車站是沒力氣走過去了,對寶玲道:“我不行了,我們打車回去吧?”
寶玲心疼錢:“怕不得四十多塊吧,還是坐車回去吧。”
蘇蘇又倦又困脾氣上來了:“我拿錢行不,真是!”
寶玲也不樂意了:“誰拿都是錢啊,坐公交才四塊差太多了吧,大小姐!”
蘇蘇是說啥也不要再走路了,剛想說點什麼寶玲沒讓她說:“你等會兒,我們家老二可能今天晚上回去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回去沒。”
寶玲掏出手機打了過去,彼時聶政正跟幾個人在賓館打麻將,接到他嫂子的電話看了看錶問明瞭情況讓寶玲她們等他五分鐘就收了線。推開椅子站了起來,衝旁邊一觀看他們玩兒的漂亮女子道:“三嫂你玩兒吧,我有事先走了。”說完拿起一邊椅背上的外套又從二十多沓百元大鈔中抽出一沓:“各位對不住,我先走了,改日再聚吧。”也不等別人說什麼就走了。
其餘幾個也是大耍錢兒的,都有些背景,看聶政扔下贏來的將近二十多萬的鈔票只拿了一沓都很詫異,心道這小子夠狂的,同時看向那被聶政稱為三嫂的女人的老公,三個打麻將中的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
“小子夠狂的,什麼來路啊?”
那男人笑了笑:“來路大了,那可是個活閻王,人不錯挺講究的。”
其實聶政所在的賓館離寶玲他們所在的商場並不遠,就隔著一條馬路,所以聶政還真不到五分鐘就到了,一看四個殘兵敗將模樣兒的婦孺差點兒笑出來。
只見悅悅抱著她媽的腰站那兒做垂死掙扎狀,他妹子蘇舒陽抱著個孩子坐一邊臺階上做可憐娘倆要飯狀,只有他嫂子精神矍鑠還是勞動婦女狀。。。
孩子!娘倆!
聶政忽然發現個重大問題,那好孩子蘇舒陽居然連孩子都這麼大了!居然還一副小姑娘樣兒欺騙大眾!真是看走眼了看走眼了。這女人也太不地道了,孩子媽你就有個孩子媽樣兒啊,裝什麼純情少女!聶政不太高興地從裡面開啟車門讓她們上車。
寶玲看悅悅又累又困的就坐在了後排方便女兒橫躺著睡覺,蘇蘇抱著大寶只好坐前排。她實在不想坐這狼犬的車,可她也實在不想動了,現在別說狼犬,就是米老鼠開車過來對她輕浮地說聲:‘嗨,美人兒,一起去兜兜風怎麼樣?”她都會毫不遲疑地跳上車子不帶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個耗子樣兒的。
大寶是一早就睡著了的,蘇蘇把他放到腿上大頭靠著自己的胸口小胖腿則順著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用胳膊攏著他的身子讓他靠緊些別掉下去,自己也負擔輕些靠在靠椅上假寐。
聶政看見商場一樓的金店,說了聲‘等一下’下了車進去用贏來的錢給他老媽買了件禮物就出來了。
半小時後回到鎮上,寶玲家近先下了車,蘇蘇和大寶一大一小睡的正香,到了家門口都不知道還是聶政把她搖醒的,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哦,到家了啊。”胳膊腿兒早給大寶壓麻了,動了一下那個難受,停了停想好受些再抱住大寶下車。
可蘇蘇除了麻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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