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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是蘇蘇自從被公交車司機拒載後第二次被拒載了,真是,讓她情何以堪啊!百般無奈地掏出堅定地唱著羊皮狼的手機,看著號碼,果然是狼犬!蘇蘇無語問蒼天,為什麼她的逃跑之路總是這麼崎嶇呢?
摸摸鸚鵡,縮縮肩膀,命苦啊,認命接聽:“我在路上,別問我是哪兒,我不知道,你快來啊,我要是有個什麼好歹的做鬼也不放過你。”快速說完沒等聶政有所反應就掛了,說的很是理直氣壯,剛才的叫花子樣兒一點兒沒了,唉!她也就能跟狼犬硬氣點兒。
蘇蘇捏著電話,看了看剛才那三級片男豬消失的方向,抬腿往另一個方向走,唉,好歹離狼犬的方向近些吧,也能早點兒找到組織,這荒郊野外的,蘇蘇那小膽兒,時間長了容易嚇出毛病。
狼犬那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高,不一會兒就來了,老遠的就看見蘇蘇在大路中間晃悠著。一腳剎車停在蘇蘇身邊,蘇蘇一看是狼犬的車,喜出望外,二話不說飛速開啟車門爬上了車。
聶政一看蘇蘇那個自動自覺樣兒想笑沒笑,一個女孩子,估計也嚇夠嗆。不過,不是她自找的麼,還拐帶了人家的鸚鵡!那鳥聶政認識,是武子好不容易弄來的寵物。看蘇蘇低著頭不吱聲兒,心裡的氣消了許多,不過也不能這麼便宜了她,我就這麼可怕麼,你跑了一次又一次的,想起來心裡就生氣,遂繃起臉來不搭理蘇蘇,自顧自地開車。
蘇蘇偷偷觀察了觀察聶政的臉色,自知理虧縮著頭做小媳婦狀兒。
兩個人一路無語,也不知道開了多久,進入一個小區後停了下來。
蘇蘇以為到家了,忙開了車門蹦下去,結果一看,這是哪兒啊?根本不是她住的那個老居民區,是個綠化和環境都不錯的小區。抬頭看了一眼也鎖了車門下了車的聶政,小聲兒道:“我要回家,這是哪裡?”
“我家。”說完拽過蘇蘇的手不容她反抗拉了就走。
蘇蘇一聽哪裡肯跟他走,可不能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啊,腳上跟生了釘似的就是不動,被拖了幾步又站住了。
聶政又氣又累,工作了一天,又連著大半夜的忙活,還擔驚受怕地怕她餵了鱷魚,這是人過的日子麼,從打見過她後他就沒安生過,他可不想再繞半個城送她回去,先睡一覺休息一下,讓他想想該拿她怎麼辦,日子沒這麼過的。當下也不解釋不帶情緒地:“走不走?”
蘇蘇不畏強權堅貞不屈地梗著小脖兒扭著小臉兒。
聶政二話不說蘇蘇也沒看清怎麼回事就覺的天旋地轉,已經被人家扛在肩上了。
說是扛在肩上其實沒那麼嚴重,不過就是被人家抱在懷裡,胸部正好靠在人家肩膀上,大腿被聶政一支胳膊攏住了夾緊動彈不得。雖然沒真正扛肩上那麼難受,可也夠蘇蘇受的,跟鐵匝子扎住似的,又是尷尬又是難受,簡直快要氣瘋了,使勁捶打聶政的後背:“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聽見沒!”
聶政不為所動,大步向裡面走去。
更讓蘇蘇難以忍受的是那鸚鵡居然變節了,從她肩膀上騰空落到聶政另一邊閒著的肩膀上,還歪著頭看外星人似的看著蘇蘇愣裝路人甲!
媽的,不愧是禽獸,變節的還真快,指定是個母鸚鵡!
蘇蘇感到簡直就是眾叛親離,氣的失去理智了,見捶打根本起不了作用,忙亂中一把劃拉著聶政不長卻頗濃密的頭髮,抓住一把就不撒手了,也不吱聲兒憋著勁兒還使勁兒拉拽。
把聶政疼的皺著眉頭直吸氣,本來也是顧慮到她剛剛吃飽不長時間又對酒精有反應,所以沒有給她來個倒栽蔥地扛著,結果,還真是,對她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聶政忍著疼——他現在趕上忍者了,鐵青著臉進了他位於二樓的的家門,一把按開客廳的燈,一邊的肩膀微用力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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