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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他,只是因為他身上的布料絕非常人能穿的起的。
衛江染當時的條件可以說極差,也只能弄來水洗一洗那個人身上的血,給他點剩菜剩飯吃。
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照顧了大半個月,那個人奇蹟的好轉了很多,跟衛江染說了第一句話。
——你想當我徒弟嗎。
本來就是為了擺脫這種生活的衛江染自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於是踏上了不歸路······
當然吐槽歸吐槽,雖然這個師傅特別不正經整天神神道道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做的飯難吃的要死,但是衛江染還是得到了成長。
十年之後,被宣告出師了的江染很給面子的淚眼朦朧的看著師傅和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自稱師兄的人告別,準備參加科考。
師傅鄭重的拿起一碗顏色奇奇怪怪的湯,要求衛江染喝下去。
看到師傅難得這麼正經,於是衛江染還是忍著瀰漫的味道喝了下去。
然後,衛江染就中毒了。
當然是今日的事情。
以衛江染的謹慎程度,以及當時的情形,絕不可能有人下如此慢性的藥。
就是夏荷也不可能。
思及此,江染難得情緒失控,對著師傅咆哮道:“你個大騙子!”
坐著的老人一瞬間慫了,訕訕道:“那是讓你百毒不侵的,我也沒想到有後遺症啊。”
然後站起來,低頭嘆息,說:“老夫,老了啊。”
洛恆看看進門的軍師。
——這就是你說的像是親生的似的?
軍師回他一個眼神。
——我活得更慘。
爭論過後,師傅從床底下摸出一個盒子,給了江染,並對江染說:“這是我潛心研製多年的解藥,保證藥到病除。”
軍師看看那個盒子,對江染說:“你別信他,頂多十天前才開始做。”
師傅有些尷尬,把臉笑成一朵菊花,對著江染說:“放心吃,這次絕對沒問題。”
雖說還是有些疑惑,但是江染知道,眼前這個人,真本事還是有的。
便選擇吞下了那粒依舊很有師傅風格的藥丸。
剛開始,江染沒有什麼感覺,就在要出聲詢問的時候,寒氣便一陣陣蔓延。
越來越重,江染面無血色。
師傅給了眾人一個放心的眼神。
洛恆在一旁手忙腳亂,只能抱住江染,希望給她一點溫度。
吳闕一瞬不瞬的看著江染,指甲不長卻硬生生的將手心刺破。
他多希望此刻能給江染力量的人是他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寒意漸漸消散。
師傅點頭,說:“可以了。”
兩人才終於露出笑容。
軍師拿出一套女裝,示意江染換上。
此時天氣炎熱,江染身上又裹得這麼多,自然要更衣。
換好衣服,江染有些緊張。
她深呼一口氣,推開門。
其實洛恆比江染更緊張,這可是他第一次看江染穿女裝!
洛恆這麼想著。
洛恆的汗一層一層的出,自顧自的緊張著······
吳闕深深地看著江染,像是要把一輩子的都看夠了。
然後突然出聲,說:“今日,我要回京了。”
江染驚訝的看著吳闕。
他對她點點頭,說:“但是我有個請求,不知你是否能答應。”
不帶江染反應,吳闕接著說:“助我登上皇位吧,好嗎。”
江染愣了愣,點頭答應了。
轉過身,對江染說了句不必送。
吳闕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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