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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接走時候其實就是對兩家事做過了斷了。”她慢慢收住聲,神情有些悠遠:“況且,我見不見她根本沒用,祖父、祖母早就過世了,她真正要避洛家人早就不在人世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避著,只不過是謹守對祖父承諾罷了。她既然不想打破,我又何必勉強。”
“可是,您來見她是……?”
“封皓那孩子至孝,我只不過是盡人事而已,況且,這應該是他們祖孫倆最後一次見面了。”
清河拿著糕點往嘴裡塞手一頓,神情頗為震驚:“小姐,怎麼會?”
寧淵搖頭不語,朝窗外看去,金碧輝煌長公主府肅穆端莊,但卻冷清無比。若是封皓要回到洛家,長公主就必須二則其一,是長公主之尊還是……
果然,片刻後長公主府管家匆匆從府內走出,躬身向寧淵回稟了長公主因病臥床難以見面理由,並承諾不日會送封皓回洛家。
清河朝她家小姐感慨看了一眼,忙朝年俊擺擺手,馬車慢慢駛離了長公主府門前。
大門內,封皓牽著長公主衣襬,神情有些沮喪:“祖母,您為什麼不見姑姑?”
長公主摸了摸封皓額頭,長嘆了一聲慢慢道:“皓兒,洛家大小姐是個聰明人,我不見她最好,她知道原因。你長大了,我也就安心了。”
封皓聽著長公主長長嘆息,安靜站在一旁,牽起長公主手緊緊握住,漆黑眼定定望著那輛走遠馬車長久不語。
他不是不知道這一趟回來意義,只不過是想在走之前了卻掉祖母一生心結而已。只是,很可惜,即便是人事全非,歲月流轉,祖母也走不出當初往事,也許從洛將軍陣亡漠北那一刻開始,她一生結局就已經是註定了。
軍馬齊行聲音在大街另一頭傳來,清河掀開馬車幃布朝外望去,驚呼一聲:“小姐,快看,是葉公子,看來他們回來得挺快。”
寧淵聞言抬頭朝外望去,遠遠官道上,百姓避很遠,威武儀仗隊鋪陳數里,配著長刀士兵慢慢走來,雄武威壯。
騎在駿馬上一身盔甲青年格外打眼,漆黑長劍別在他腰間有種低沉鐵血意味在慢慢蔓延。寧淵轉眼朝葉韓身邊人看去,神情一暗,頭戴氈帽男子一身絨服,眼神深邃堅毅,渾身上下有種蠻荒氣息,看樣子應該是北汗三皇子元碩無疑。
她頭一低正準備垂下,卻聽到清河陡然驚呼:“小姐,快看,那個是……沒什麼,沒什麼,小姐您不用看了。”清河急忙擺了擺手,語氣有些失措,看向寧淵神色更是有些尷尬。
寧淵詫異挑挑眉,循著清河視線望了過去,神情微微一怔。
一匹白馬慢慢從隊伍尾端行了過來,坐在上面女子一身純白長袍,淺淺挽著個雙髻,墨黑碎簪彎在黑髮上,遠遠望去淺淡而明媚。她對著葉韓說了幾句話,眼神純澈,但卻靜美大方,給人一種高遠出塵之感。
只是,卻不知為何在寧淵看來有些怪異感覺。
像是有感應般,本來應付那白衣女子青年眉色輕皺朝這邊看來,眼神陡然煥發出炫目神采,寧淵看著已被撞見,輕輕點了一下便垂下了頭。
“走吧。”寧淵輕聲吩咐了一句,年俊正準備掉轉車頭,和北汗迎親使者在一條街道上相遇,還是躲開好,免得途惹事端,他抬起手卻在看到對面騎在馬上青年手上動作時停了下來。
寧淵閉著眼隔了半響也沒感覺到馬車在行走,她抬起頭,睜開眼便看到清河一臉呆滯望向窗外,她挑了挑眉重新朝外看去,合著書卷手一頓,唇角緩緩勾了起來。
安靜街道上,一身戎裝青年獨立隊前,單手揮向右側,領軍統領向右一閃,整個儀仗隊瞬間被分成了兩半,儘管他們其中不乏北汗軍士,但卻因在進城前被告知暫時聽從大寧統領指揮也只得循著大寧將士退了開來。等坐在馬上元碩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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