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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的老色鬼,本公子替你安排,權當報答你這次的救命之恩。不用謝了,我會驕傲的。”
謝青萍又是一笑,卻是好氣又好笑。
第四頁:“我手頭事比較多也比較繁瑣,短時間內是不會來找你了。你要我指點你的事,我想還是早點指點了吧,本公子是生意人,不喜歡欠債。你雖是後宅女子,目光卻不能拘泥於後宅,須知,涼風起天末,一葉而知秋。海上威風到了江河只怕便是滔天巨浪。跟聰明人不必廢話,言盡於此。他日若我見你仍沒有長進,可別跟人說你和我認識,本公子嫌丟人!”
謝青萍嘴角微微抽搐,這個人為什麼連好話都說得這般難聽,而且,還帶了隱隱的孩子氣……說到底,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啊!
再往後就沒了。
謝青萍把幾頁紙和那張字條細細摺好,掀開細紗燈罩,湊到燭火上,燒了。
文竹想要阻止卻又不敢阻止,只是滿臉惋惜。那是公子的筆墨啊,公子一字堪千金啊!就這麼被小姐燒了!
謝青萍燒完了,命文竹把紙灰收拾乾淨,又開啟窗子散了煙氣,這才吩咐:“不早了,睡吧。明日還要去給母親侍疾。”
文竹嗤笑道:“伯爺不是已經說了,不用小姐少爺們侍疾麼?”
謝青萍白了她一眼:“父親的話,聽聽也就罷了,哪怕只是一個姿態,我們也要做一做。叫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吧?明日還要去看姨娘。”
次日,謝青萍早早來到錦榮院,謝暖玉已經知道母親被自己氣病了,心中的羞喜興奮退去變成了惶恐不安,不敢來請安,只推說病了;謝涼月和謝晴雪也隨後到了。
謝慶正坐在花廳裡喝茶,本來面沉如水,尤其沒有見到謝暖玉,臉上的表情更多了三分陰翳。
三位小姐剛剛落座,大少爺謝子昱二少爺謝子詹便一前一後地來了。
看到謝子昱無精打采長吁短嘆的樣子,謝慶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厲聲喝問:“小畜生,你這副樣子做給誰看?竟沒有半分世家子弟的風範!”
謝子昱嚇得臉色慘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卻只是流淚,一句話也不說。
謝慶更加惱怒,眉毛都要豎起來了,聲音更沉了三分:“說話!”
“是……”謝子昱畏畏縮縮斷斷續續地道,“薛姨娘病了,兒子去看她,下人們說,姨娘得的是惡疾,只怕沒幾日好活了,還說只恐給兒子過了病氣,不讓兒子去見姨娘……母親又病了,兒子擔心,是不是姨娘給傳上的……姨娘也可憐,還請父親不要怪罪姨娘,姨娘雖然在府裡只算半個主子,可好歹生了大姐姐和我,還請父親不要……”
“胡說!”謝慶抓起手邊的茶杯使勁摔在地上,清脆的瓷器碎裂聲使得內室裡養病的大夫人都顫了一顫。
“兒子不敢撒謊!”謝子昱戰戰兢兢,臉上的恐懼的確不似作偽。
謝慶又把目光落在謝青萍身上:“你可曾去看過薛姨娘?”
“這……”謝青萍連忙離座,卻只地垂著首,絞著手裡的帕子,無言以對。
謝慶目光沉沉地在這一雙兒女身上不住地來回逡巡,腦中卻想起當年那個聰慧靈秀的薛素馨,那時的素馨一身風華令人傾倒,可憐如今卻被病痛折磨成一個瘋癲婦人,當真世事無常,令人慨嘆!而這一雙兒女,一個怯懦一個畏縮,竟沒有素馨年輕時的半點風采!
反觀謝子詹,雖然小小年紀卻舉止穩重端方,進退有度,言談有禮,那才是世家子弟應有的氣度;謝暖玉,且不論她昨日的作為,平素也是乖巧可人,待人接物也都大方得體,在京城閨秀中首屈一指。
謝涼月雖然被陳氏教了一肚子詩書,言行卻小家子氣;而謝晴雪則精明有餘,專攻算計。
這幾個庶出的跟嫡出的一比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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