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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是第二十年。”
喬倚夏手中託著戒指,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皺著眉頭謹慎問道:“盧女士,你們結婚這麼多年,膝下無子?”
盧桂萍再也笑不出來了,臉色變得慘白,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毫不摻假的痛苦:“有過。”
有過和有是兩個意思,有過的意思,是指現如今已經不在了。許是怕喬倚夏和路西綻二人追問下去,盧桂萍使勁地搖了搖頭,眼神裡充滿了懇求:“我真的不想再提起有關於娃的任何事,我拜託你們不要問了,拜託你們。”
她既不願提及這段往事,那麼硬逼她開口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就算她說了,也或許只是為了搪塞她們而編造的謊言。但可以確定的是,孩子是她的心結,是心口上一道抹不去的疤痕。
喬倚夏和路西綻皆頓時沒了聲音,倒是盧桂萍,自從方才喬倚夏提及到了孩子的事情,原本淡然自若的她瞬間變得焦躁起來,看起來坐立難安,喬倚夏並不打算打斷她,因為此刻她的一舉一動正是她心理波動的最佳反映。一直到盧桂萍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哽咽著說道:“兩位警官,你們帶我走吧,我認罪,我全都認了。”
喬倚夏微微皺眉,如果說在看監控錄影時她的第一反應是懷疑這個女人,那麼現在她完全消除了對這個女人是主犯的疑慮。
路西綻起身,那陳舊的沙發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她眼睛平視前方,像一個聖潔的女神,微微啟齒道:“喬,我們走。”
“為什麼!”女人幾乎是失控般地大叫了一聲,“為什麼不抓我呀!我已經全部都認了!”
喬倚夏小心地將戒指放到女人的手心裡,而後準備同路西綻一起離開。路西綻個子很高,比一米七二的她還要高出兩三公分,精緻的容貌與頎長的身形結合,容易讓人聯想到那傲視塵寰的女神雅典娜。路西綻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語氣很淡地說道:“主犯已經落網。當然,如你所願,身為從犯的你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什麼主犯從犯的,我聽不懂!”女人臉上滑落一滴淚,從她慌亂的眼神裡已經暴露了太多欲蓋彌彰的情緒,“我恨那些人,那些人,全部都只配做我的刀下鬼!”
路西綻微微蹙眉,看起來似乎是不願再同她過多交談,她向前邁了一小步,只覺被緊緊抱住了腿,毫無疑問,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傷心欲絕的盧桂萍,只見她眼淚洶湧成河,近乎絕望地說著:“不要冤枉他,都是我,跟他沒有關係啊!我不想再連累任何人了,他一定是為了我才會認罪的,你們不要冤枉他,我求求你們了!”
盧桂萍哭的肝腸寸斷,路西綻這樣被她緊緊抱著腿,感覺到她的眼淚幾乎要蹭到了她的長褲上,喬倚夏看了看有著嚴重潔癖的路西綻,果然,臉上的表情像是被冰封住了一般。但即便如此,路西綻仍然站在原地就那樣被她抱著,而不是選擇抽開腳離開,因為若是那樣的話,很容易會踢到她。
喬倚夏只得俯下身子用力氣將她拉開同時保證不扯痛她,女人像是哭的沒有力氣了,再也拉扯不動她們了,喬倚夏便和路西綻向外走去,剛剛開啟門,就看見了風風火火的石韋等人。石韋看起來很急躁,但有有些驚訝,很顯然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裡同二人相遇。
“這剛查到這女人住的地方我們就來了,怎麼樣啊,她招了沒有啊!”石韋后面跟著三個人,商陸白英還有一個平頭年輕人。
“招了。”喬倚夏看著石韋,也不知是無奈還是鬱悶,只得淡淡地對他說,“一直強調自己就是唯一的兇手。”
“那還不趕快帶走,帶回局裡繼續審問啊!”無論是不是主謀,但既然有這樣的說辭就一定跟這起案件脫不了干係。
喬倚夏繼續說道:“這不是在等你嗎,石隊。”
“咳咳。”石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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