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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揮揮手錶示我們不想玩這種瘦不拉幾營養不良的小孩,我們去賭場看看。
人格遭到追求物件的質疑,顧時年相當抑鬱,一頭扎進賭場,跟一群上躥下跳的賭徒跑去玩牌了。
“這真的沒問題?”
“這地方人多眼雜特別亂,而且我們不知道誰手裡有我們要的東西,露富是最好的辦法,那些大商人大財團手裡或多或少都有能量礦,有的來歷不乾淨急於脫手也未必,不如我們等他們自己盯上我們。”韓逸給趙文斌解釋,“嗯……你要不要先玩兩把?”
執行公務的時候泡男神真的好嗎?許安的眼裡明明白白就是這個意思。
那邊顧時年以極其誇張的姿勢稀里嘩啦地輸錢,荷官一邊在那發牌一邊偷著樂,這一桌全是人傻錢多速來,其中幾個還較上了勁,非要贏回來不可,賭場十賭九輸,最終獲益的還是老闆,這事人人都清楚,只不過在這個不夜城裡沒準哪一腳就踩進了地獄,活著的時候醉生夢死,也僅僅就是個安慰。
“這樣下去也不行啊……”韓逸已經喝掉了第八杯雞尾酒,捏著杯子的手各種顫抖,不為別的,顧時年在那瀟灑風流揮金如土,揮的可是他韓逸的老婆本!釣魚沒釣著,自己賠進去了!艦長一個月工資很多嗎?十九年兢兢業業,顧時年這會都快輸掉他全部家當了,何況算一下,前十年他可不是艦長啊!
再過一會就得賣腎了!
趙文斌看了一眼韓逸扭曲的表情,嘆了口氣,起身走到牌桌邊,拎著顧時年的領子,把張牙舞爪的某人往許安懷裡一塞,自己坐下。
賭桌上一片叫囂起鬨,趙文斌絲毫不動穩如泰山。
片刻後,荷官把一大把籌碼推到趙文斌面前。
半個小時以後,顧時年、韓逸、許安排排站,化身標準雕像愣在原地,荷官看趙文斌的眼神恨不得把這人撕成碎片,一桌打扮華麗精緻的老闆闊少,這會全變成了一堆光膀子瑟瑟發抖的窮鬼,輸的只剩下內褲了。
“先生,還繼續嗎?”荷官咬著牙問,心裡一直唸叨,還不快走,還不快走!
趙文斌看著面前那堆籌碼,面露難色:“放不下了……”
荷官面露喜色,誰知趙文斌對他露出個體貼的笑容:“先兌現,然後我再繼續吧。”
一個穿著修身旗袍,但卻是金髮碧眼的洋美人迅速趕了過來,在那荷官耳邊說了兩句話,荷官恢復一臉職業化的笑容,而那個旗袍洋妞卻轉身對趙文斌鞠了一躬,說:“這位先生的牌技太好了,能不能請您到vip包房切磋一下呢?”
就等這個呢!趙文斌眼角餘光掃了一眼韓逸,韓逸幾不可見地點點頭,幅度非常小,但趙文斌看見了,所以他笑了笑,點頭說:“好啊,不知可不可以帶上我朋友一起?”
路上這個洋美女邁著小碎步,怎麼看怎麼彆扭,還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趙文斌聊天,可苦了趙文斌這英語連四級都過不了的戰五渣,到門口的時候,聽得直髮暈的美女忽然恍然大悟狀,說:“先生是日本人嗎?”
趙文斌愣了一下,這句話是日語,他聽不懂。旁邊的三個腦子裡自帶翻譯晶片的傢伙頓了一下,顧時年露出一個絕對邪惡的笑臉,韓逸往前一步,略帶一種“你很有眼光”的表情說:“他可不是我們日本國人,不過你能看出我們的來歷,確實很有眼光,非常不錯。”
許安立刻配合地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滿臉古板嚴肅的表情活脫脫就寫著“我是日本人”,他接著說:“您好,這位是我們的老闆風間一男,剛剛打牌很好的那位是他的中國情人,我們兩個是風間先生的秘書。”
真人不露相,許安這一口英語說得,標準的日系大舌頭英語,聽得美女滿眼都是圈圈。
“在下是齋藤忍,這位是梅川酷頭。”許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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