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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被比她大兩歲的豚郎,突然使勁地親了一口,她又有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心裡很想豚郎再來幾口,或者······,嘴裡卻說:“你餓壞了吧?怎麼啃起我的臉來?”
和女孩打交道已是老手的豚郎,一聽這話便嘻嘻笑道:“你的臉蛋啃壞了不好看,我想吃你的舌頭。”說著便將嘴湊了過去。
猴妮瞪大眼睛,伸出紅紅的舌頭說:“你吃吧,我看你敢下口?”
這真是乾柴投進了烈火,豚郎還有什麼不敢的?一對少年男女早已滾在一處。
小金在一邊卻看不下去了。它跳到豚郎的身後,抓住他的長髮,用力一拽,疼得他放開猴妮叫了起來。
這畜生到底還不完全瞭解人性,它還以為幫了猴妮的忙,跑到猴妮的身邊“吱,吱”地叫著擺功。被掃了興的猴妮氣得賞了它兩個嘴巴。
兩個人都冷靜下來後,又親熱地坐在一起交談起來。小金只能委屈地蹲在他們身後乾瞪眼。
秀色還是填不不飽肚子,豚郎第一次弄懂了什麼叫飢餓。他央告道:“好猴妮,你去找點吃的吧。我實在餓得受不了。”
猴妮在這方面不講情面,她柔聲說:“受不了也得受,你再忍忍吧。島上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壞。”
他豚郎生氣地說:“你們這是欺侮島外人。自己監守自盜也不處罰。”
“什麼叫‘監守自盜’呀?”
“就是看管東西的人自己偷看管的東西。”
“你怎麼信口胡說呀,誰‘監守自盜’了?”
“不是你,就是那個和尚。我剛才在山洞裡可聞到了酒中的梅花香味。這梅花難道還是自己跑到酒裡去的嗎?”
聽了這話,猴妮笑道:“都說‘饞貓鼻子尖’,你的鼻子怎麼比饞貓還尖?這花不是偷摘的,是我在地上拾起來,送給法師泡酒的。”
豚郎還是不服氣地說:“樹上那麼多的花不摘,倒去拾地上髒兮兮的落花,誰信呀?誰能證明你們不是偷的。”
猴妮認真地說:“天地和我自己的心都可以證明。我們島上的規矩都是大家定的,都心甘情願地遵守。犯了三次島規是要被趕出去的。就是公使偶爾觸犯島規,也一樣受罰。”
豚郎好奇地說:“聽你這口氣,‘公使’是你們最大的頭領吧?你們這裡的人真怪,連當官的名稱也怪。什麼奴啊、僕啊,還有這個使,好像都是傭人。這與我在書上看到的完全不同。”
猴妮說:“我也不懂,反正島上做什麼官,都是為大家做事,得不到什麼好處。”
豚郎已餓得沒了說話的興致。就是有仙女在身邊,他也不會再**,只能躺在山坡上閉目養神。他大概忘了猴妮和小金是陪著他捱餓,只知道“物質是第一性的”。
直到太陽完全沉下去了,老和尚才在洞口叫道:“時辰到了,回洞吃飯吧。”
這眼睛長在手心的和尚,燒的菜倒真不錯。在山洞的門口就聞到了濃濃的香味。一大盤野豬肉,還有幾大碗不知是什麼內容的菜都擺在地下。
豚郎已顧不得客氣與斯文,抓了一大塊帶著骨頭的野豬肉,就啃咬起來。天明忙勸道:“孩子,慢點吃。這樣吃法,要傷腸胃的。先喝幾口梅花酒養養胃。”說著遞過來一大杯酒。豚郎啃完了手中的肉,喘了一口氣,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這酒一下嚥,他禁不住又連喝了三大口。實在是太好喝了,不只是綿軟香甜,整個腸胃都好似曬到了三月的陽光,有說不盡的舒暢。他又吃了幾塊肉,喝了一口酒,好奇地問:“老前輩,都說餓肚飲酒會傷胃,你怎麼叫我先喝酒養胃呢?”
天明笑道:“你這小鬼懂的還不少。空腹飲酒確是對腸胃不利,可我這酒是泡過梅花的,飲後能護胃、養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