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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裡長達十到十二個小時的時候,也沒有出過狀況。我們開玩笑說,他的膀胱是由鋼鐵鑄成的,而他的腸子是由石頭造就的。
然而,在近幾個月裡,情況發生了變化。他兩次排便之間的間隔幾乎不超過短短的幾個小時。當本能召喚的時候,他不得不去方便了,而且,如果我們當時不在家,無法放他到戶外去的話,那麼他就別無選擇,只能夠在屋內解決了。這樣做等於殺了他。當他在室內方便了的時候,我們在走進房子裡的那一瞬間便會知道。他不再以他那種喜悅充溢的方式站在門口迎接我們,而是會遠遠地站在房間裡面,他的腦袋差不多都要垂到地板上了,尾巴夾在兩條腿中間,一副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模樣。我們從來不會因為此事而懲罰他。我們怎麼可以呢?他已經活了差不多十三個年頭了,這是拉布拉多犬的最高壽命了。我們知道他是不得已才為之的,而且他看上去也知道這一點。我相信,如果他能夠開口說話的話,他一定會就自己的恥辱性行為公開致歉,並且希望我們相信他真的盡力想去憋住的。
詹妮買回了一臺蒸汽清潔器對地毯進行清潔,而且我們開始對日程進行合理的安排,以確保我們不會離開房子超過幾小時的時間。詹妮會從她提供志願性服務的學校匆忙趕回家中,放馬利到戶外去方便。而我則會利用餐會中上主菜和甜點之間的這段時間抽身回家,帶他出去遛一會兒。當然,馬利會透過在院子裡面到處嗅和轉圈而儘可能地把這段散步的時間拖久。我們的朋友們都會大聲地取笑我們說,真不知道誰才是傑羅甘房子的真正主人。
詹妮和孩子們都不在家,我知道我必須充分利用這段時期。這是我下班之後能夠外出的難得機會,我可以在這一帶逛逛,探訪一下我現在正在描寫的市鎮和鄰近地區。由於我必須往返於辦公室和住所,所以我每天不在家的時間長達十到十二個小時。毫無疑問,馬利不能夠這麼長的時間被單獨留在家裡,甚至連這一半的長度都不可以。我們決定把他寄宿到當地的一家寵物代管處裡——每年夏天當我們出外度假的時候,我們都會把馬利寄宿到那兒的。這家寵物代管處有許多實習獸醫,所以,即便不能夠得到最私人化的服務,起碼他們也可以提供專業化的照料。似乎每一次我們去那兒的時候,都會見到一位不同的醫生,這意味著他對馬利的情況一無所知——除了表單上列有這隻狗的名字之外。我們從來都不知道這些醫生的名字。他們與那位深受我們愛戴的佛羅里達的傑伊醫生不一樣,傑伊醫生對於馬利的瞭解程度幾乎同我們一樣,而且,在我們離開的期間,他真的就像是一位家人那樣照料馬利。然而,這裡的醫生們只是一些陌生人——能幹的陌生人,儘管如此,卻仍然是陌生人。好在馬利似乎對此並不介意。
“馬利要去狗營了!”科琳尖聲叫道。於是馬利重新振作了精神,彷彿這一想法非常有價值。我們對於寵物代管處的人員將要對馬利所做的事情開著玩笑:9:00到10:00挖洞;10:15到11:00撕枕頭;11:05到12:00搜尋垃圾堆;等等。我在週日的晚上把他送去了寵物代管處寄宿,並且把我的行動電話號碼留給了前臺。當馬利被寄宿的時候,我似乎從來都沒有徹底地放鬆過,即使是在像傑伊醫生的辦公室這樣熟悉的環境中也是如此,我總是有些擔心他。每次去看望他之後,他都會顯得更加憔悴,他的口鼻部經常有擦傷,這是因為他總是用牙齒齧蝕著狗籠的柵欄,而且,當他回到家後,他會在角落裡躺倒下來,一連酣睡上好幾個鐘頭,彷彿他在寄宿期間患上了重度的失眠症,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在籠子裡面踱來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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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成功的機率(2)
那是個星期二的早上,當我的手提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我正在費城市區的獨立會堂附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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