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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詡兒,你是明家長孫,你祖父和我都對你寄予厚望,明家的未來就指望著你,你怎麼能讓我們失望?”明月說道。
“明家是鳳氏家臣,侄兒保護長公主一家有什麼不對?”明嘉詡反問。
“你拿什麼保護?就靠一把劍?那今日若不是那少年出現,會怎樣?”明月尖刻說道。
“叔叔,我……”明嘉詡羞愧,無言以對。
“聽叔叔的話,留書一封,和叔叔回去,長公主一向深明大義,定會知道其中利害,她會更加感激你!當年若不是你身為皇后的小姑姑為他們及時聯絡了我,通了訊息,他們能平安活到現在嗎?你只有手中擁有權力,才能真正護他們周全。”明月苦口婆心,句句在理。
明嘉詡尚在猶豫,明月又說:“你以為你日夜陪伴在她身邊,她就會看到你嗎?”語聲有些苦澀。
燕洛雪自然不知為何,但卻瞬間了悟,明月急於帶走明嘉詡,或許是更怕明嘉詡死心眼,吊死在“她”這一顆樹上。她的心不舒服起來。
“我手中有了權力,變強大,她心中就會有我嗎?”明嘉詡愣愣問道。
“至少,她會正視你,在心中會給你平起平坐的機會!‘明月飛快答道。
“那我可不可以見她一面再走?”明嘉詡聲音期期艾艾,燕洛雪卻覺得她就要失去明嘉詡這個朋友了,明月眼中似乎利益為重,情誼為輕啊。她的眼睛有了溼意,她別過頭,卻看見木公子一雙黑眸在夜色中熠熠生輝,正審視著她,她不覺煩躁起來。
明月自然不能同意,他說道:“你見她又有何益處,徒增煩惱而已,我還有要事在身,不能出來太久,快些去寫信。”明月催促著。
“好吧。我和你走。”明嘉詡不知為何,終於點頭,二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燕洛雪黯然,這樣也好,自己本就對師兄無心,就不應貪戀他溫馨相伴,他是爹的徒弟,若日後能夠建功立業,成就為名,爹爹面上自然也有光彩。話雖如此,但燕洛雪還是開心不起來,習慣啊,有時真的很可怕。
“你捨不得他!”木公子突然開口,“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不正好?”
“你還真不死心,那你告訴我,你怎麼能幫我查事情?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情?不說是吧?那就請回吧。”燕洛雪心情低落,只想快點擺脫這個來路不明的少年。
木公子微微一笑,伸手就解自己的衣襟,燕洛雪嚇了一跳,那少年調皮眨眼,說道:“天蠶絲衣你可認得?”
“天蠶絲衣?你怎麼……”燕洛雪看著夜色中仍發著柔色光亮的天蠶絲衣,想起娘曾說過,天蠶絲衣刀槍不入,是武林至寶,曾屬於南鳳國國君,後來送給了她爹燕重垚的師傅天琴老人做壽禮,難道木公子是師公派來的?
“這回可信了?再說,你若不去取,就沒有機會了,明日你們就要遠行,也不知還會不會相見。”怎麼聽著覺得木公子話語中還帶著一絲留戀?
天蠶絲衣只有一件,這做不得假,但燕洛雪還是心有疑慮,問道:“你是我師公什麼人?”
少年聳了聳肩,說道:“你還真多疑?你再磨蹭天都亮了,你聽好了,要不是那老頭子送我天蠶絲衣求我,我才懶得理你。”
師公還得求他?他是什麼人?
木公子望望天,又從袖中掏出一串明珠,扔給燕洛雪,不屑說道:“據說這也是信物。”
燕洛雪手裡拎著那串明珠,身上微微發抖,這串明珠她記得,這曾是南鳳國皇后送給她的見面禮,後來被榮華公主摘下,掛在了南鳳國太子爺鳳夜瀾的脖子上。
好,就看在天蠶絲衣和這串明珠的份上,信他一回。順便探一探他是敵是友。燕洛雪說:“那好吧,尊駕請帶路!”
木公子武藝出眾,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