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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發著勾魂的誘惑!
另一個美女則仰躺在床尾,以手為枕,似睡非睡、似醉非醉、似迷非迷,紅綢蓋住胸脯和小腹,露出精緻的鎖骨,雙腿微微撐起,似乎是一條秘境,吸引人們去探索、去挖掘……。
更要命的,是燻爐裡燃燒的消魂攝骨的合歡香,合歡香有催/情的功效,儘管臥房這幅銷魂的場景已經不需要合歡香了。
許三叔喝了不少酒,被這視覺和嗅覺雙重刺激下,頭腦一陣眩暈,他後退三步,深吸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大步進屋,將四扇窗戶全部開啟,一股帶著瘦西湖上潤溼清新的水汽合著春風飄然而來,驅散了臥房裡人造的“春光”。
兩個揚州瘦馬凍得瑟瑟發抖,裹著大紅薄綢不知所措,斜倚枕頭的瘦馬坐在床上捂住胸口盈盈一拜,顫悠悠道:“賤妾姐妹來了這幾天,許公子都沒要賤妾伺候,所以今夜大膽自薦枕蓆,可惜許公子依然不動心。”
“賤妾斗膽一問,許公子可是好男風?賤妾自幼得媽媽教導,可以裹緊胸脯,穿著男裝戴方巾,用□伺候公子的,公子有什麼要求或者癖好,儘可以告訴賤妾。賤妾一定會好好伺候公子。”
這個——?!
許三爺眼珠兒一轉,大大方方往床上一坐,道:“不如這樣,我給你們指兩條路。不過話說在前頭,路是我引的,修行如何就靠你們自己了。”
兩瘦馬齊齊道:“賤妾聽候公子吩咐。”
許三爺擺擺手,說道:“首先,把衣服穿好……。”
112、談穿衣玫兒給建議,遊園林驚夢池水中 。。。
二月初九春天裡;揚州港雨如絲,風似片;寧壁的婚船漸漸隱沒在煙波畫船中。
送完八方賓客後的十幾天裡,顏大夫人幾乎天天以淚洗面;心肝寶貝女兒遠嫁武昌,長子寧瑾和次子寧瑜跟著婚船送妹妹/姐姐出嫁,估計約一個月才能回揚州。
這樣一來,大房就剩下庶子寧珂和庶女玫兒。
玫兒幫著大夫人打理家事;寧珂跟著顏大爺應付遲來的客人;大夫人看的刺心,但也無可奈何,當著顏老太太的面;她實在不敢發作。
不用應付那群說揚州方言的官家小姐;睡蓮難得清閒幾日,下午百無聊賴時打算繡一副帕子給顏老太太權當孝敬之物。
添飯坐在小杌子上一邊幫忙分線,一邊勸道:“小姐何不做一雙鞋或者抹額這樣的物件?大家都能瞧見是小姐的一番心意。”
睡蓮拿著茶杯大的繡繃細細繡柳葉,頭也不抬道:“鞋子和抹額這種東西自有素兒表姐孝敬,我呀,還是老老實實繡手帕吧。”
繡技作為淑女的必修課之一,是必須要過關的,睡蓮並不熱衷於此,卻也不敢丟開,手藝保持在拿得出手、但離出類拔萃有些遠的水平上。
睡蓮的繡品大多是帕子、荷包、香袋這種小物件,每個月送到顏老太太和繼母楊氏手裡。
睡蓮甚至保持著每個季度送一雙親手縫製的鞋子給楊氏的習慣,而且每次送過去都大張旗鼓的,全府上下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逼得楊氏第二天不得不穿出來,以表示她這個繼母很寬厚。
自打去年顏老太太壽辰上,母親楊老太太一番提點,楊氏學乖了,處處照著顏老太太學習,雖然也有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地方,但母慈子孝的戲份學了個十足,明面上對睡蓮和顏悅色,顏五爺因此對楊氏“改觀”了不少,一個月也有幾日是睡在楊氏院子裡了。
睡蓮正繡著柳葉上的草莖脈絡,硃砂挑起門簾,道:“五小姐來瞧小姐了!”
玫兒笑盈盈抱著幾枝桃花進來了,睡蓮忙站起來迎道:“五姐姐親自折的梅花,真是勞煩姐姐了。”
“那裡就勞累了呢,閒來無事去花園逛逛,看著桃花開得甚好,就折了幾枝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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