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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蠱不僅是蠱中最毒的蠱,更是最殘忍的蠱。
為什麼說他殘忍,其一放蠱的人自己一定要死,也就是說恨蠱的放蠱的人跟中蠱的人都會一同死去;其二恨蠱的殺傷力很強,前面已經有所說明;其三恨蠱只要是放蠱者所要放的物件一般都是逃不了的,都會中蠱,只要放蠱者意念裡有了你就會中蠱,而且是必死無疑。比方說放蠱者意念中要放整個寨子裡的生物,那麼整個寨子裡肯會三年都不長出一棵草。
而此時的田二好像就是要將現在在我們寨子裡的人們都一網打盡,只見他紅著雙眼如一對鮮豔的火球,蒼白的頭髮受到的風雨的吹打蓬鬆而錯亂,舉起的左手更顯得蒼老枯槁,食指好像已經指上了天,因為掉了無數牙齒的嘴更顯得蒼黃,用蒼老得滿是顫抖的聲音狠命的喊道:“蒼天可恨……蒼天可恨那……我要你們都死…………”
寨子裡的人們個個面如土色,雙腳顫抖著走不出一步。只有雞狗等家禽家畜發出了一陣恐慌的吠叫,回應著漫天的雷電。
我看到這樣的架勢,知道田二是要所有的人同歸於盡了,一種憤慨之情油然而生,我抓起身邊的一塊石頭向著田二不斷呼喊的嘴砸了過去,正好一下子堵住了田二的嘴,只聽見:“蒼天可……咕……”的幾聲,田二就翻天倒地了。
難道田二就這樣的倒下了?就這樣的死了?恨蠱就這樣的解開了?人們看著並不撒去的漫天的烏雲和不斷咆哮的雷電,心裡一陣忐忑不安,大家面面相視,小眼瞪大眼,不知道將有怎樣的災難等著大家。
突然,田二直挺挺的矗立了起來,四肢僵直,雙眼佈滿血絲像兩個紅色的乒乓球一樣的凸在鼻樑兩邊。
這時候一道閃電劃破烏雲,擊向田二……
膽小的人們都閉上了眼睛,久久的不敢睜開眼睛,他們害怕看到那恐怖的一霎那。但人們預期中的恐怖事情並沒有發生,正當那閃電要擊中田二的時候,梨花用一塊連著一根埋入地理的溼棉線的鐵皮拋向了閃電,只聽得一聲驚天巨響,那鐵皮被擊得粉碎,那根溼棉線也哧哧的燃燒了起來。
雷電沒有擊中田二,人們心裡稍加安定了一些,但頭頂的烏雲閃電卻還不停的呼嘯。而田二卻再一次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看樣子這次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但空中的雷電足以讓人們有足夠的恐怖的理由,於是有人說要使烏雲散去,必須得要解開田二的心結,不然這空中的烏雲是不會散去了,並且這裡的人們走到哪裡烏雲就將擴散到哪裡,他會一直跟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於是人們猜測,田二的心病是在仙娘茶花夫婦的身上,人們才注意到,原來田莊還是有一部分的人沒有了來,其中茶花夫婦就是其中之一。當然人們也不去計較,他們來也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只會加重他們的心病。可是現在人們猜測這樣了,就要去請他們來救救兩個寨子裡的人們。
田奎帶上了幾個步行快當的青年就要趕往田莊,他們每走一段烏雲閃電就跟上一段,他們走到田莊,烏雲閃電就跟到了田莊,將留在田莊的人們嚇得失去了顏色。
田奎徑直找到茶花夫婦,將事情的緣由說了,茶花夫婦看到救人重要,也就放下了顏面沒有推脫,跟著田奎來了。
本來茶花是仙娘可以做法事通天,但現在他有身孕在身,不敢動法師,也不不了法師,就簡單的跟著丈夫毛拓沖天空和田二燒紙作揖,折騰了好一陣,看看茶花滿臉的疲倦了,漫天的烏雲根本沒有退卻的跡象。丈夫毛拓停止了作揖燒紙,人們開始懷疑這樣的蠱還能不能解,開始有點煩躁不安了,有人開始埋怨,有人開始怒罵,有甚至向天空拋灑石頭鐵塊抗議著。
這時候太姑婆蹣跚著走了過來,看著田二的僵直的身體,臉上掠過一陣很難察覺的苦笑,轉過身用微弱而顫抖的聲音向梨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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