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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三奶奶,還不知道怎麼刻薄呢。”
“庶出的姑娘,你還指望她能多大方不成?差不多就行了。若不是看在兩江總督這個大實缺的份兒上……對吧?”彩珠欲言又止,笑得很是燦爛。
“哎!可憐了咱們三爺了。”
“去!你有什麼可擔心的?你又不是三爺房裡的人,有二爺疼你就行了。”
“姐姐又笑話人!難道大爺不疼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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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福星福星
這晚,蘇玉祥照例回來探視姚鳳歌的病情,姚鳳歌依然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珊瑚說一個時辰前三奶奶醒了,喝了半碗清水。
蘇玉祥在屋子裡站了一會兒就出去了,興致廊簷下只隨口問了一句:“二姑娘這幾天怎麼樣?”
廊簷下一個穿青藍色坎肩的小丫頭忙福身回道:“回爺的話,二姑娘一般都是早飯後和午睡後過來,晚上如果三奶奶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她一般都不過來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幾天晚上回來都見不到她。蘇玉祥眼神閃爍,嘴角淡淡的笑了笑,走了。
姚燕語進定候府第十二天,姚鳳歌白天清醒的時間已經明顯增長,並且能靠在枕頭上跟姚燕語聊家常。病情有明顯的好轉,並且開始進食各種流質食物,如粟米粥,燕窩粥,銀耳羹等。李嬤嬤背地裡不知唸了多少回西天佛祖如來觀音,更是把姚燕語奉為恩人。
這十來天裡,按照慣例自然又太醫來為姚鳳歌把脈,只是都被李嬤嬤擋駕了。李嬤嬤拿了塞了銀票的荷包遞給太醫,為難的說:“我們家主子清醒的時候說了,自己病的樣子很難看,不想見人。不過是捱日子罷了,這脈診不診的也無非是走個過場,請大人見諒些個。”
太醫不過是例行公事,不用把脈又有銀子拿,自然樂得回去。
私下裡,李嬤嬤也問過姚燕語為何不讓太醫給她家主子把脈,姚燕語只反問一句話:你覺得那些太醫能治好姐姐的病嗎?你跟了姐姐這麼多年,難道不覺得姐姐這病來的蹊蹺?
李嬤嬤頓悟,再也不敢對姚燕語有任何不恭了。
七月,是多雨的季節。而且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別的豐沛,北方京城一帶隔個一兩天便會下一場大雨。這樣的天氣倒是比六月天舒服,雨後空氣很好,也不悶熱。
這日一早,姚燕語一早起床在小院子裡走了幾圈,夜裡剛下過一場雨,院子裡的花草上都綴著晶瑩的水珠,一樹合歡花落了一地,連泥土便帶了胭脂色。
姚燕語不是那種見落花而流淚的人,對此滿不在乎,只是輕輕地舒展開雙臂,呼吸著清涼溼潤的空氣,心肺之中也覺得舒爽。
乳母馮嬤嬤從前院過來,見姚燕語一個人站在合歡樹下,便走過去低聲說道:“姑娘,三奶奶醒了,說今天覺得比昨天更好了些,讓奴婢請姑娘過去呢。”
“好。”姚燕語也不多話,睜開眼睛任憑奶孃上前幫她整理了一下衣領衣襟,便往前面去。
姚鳳歌正靠在床上,身後珊瑚拿著白玉梳幫她通發,旁邊跟珊瑚一起陪嫁過來的丫頭琥珀服侍她漱口。見姚燕語進來,姚鳳歌把口中的清鹽水吐進痰盂後,微笑道:“妹妹來了。”
“姐姐今兒氣色果然好多了。”所謂望聞問切,姚燕語面帶微笑上前去在姚鳳歌的床邊坐下來,握住姚鳳歌的手腕靜靜的把脈。
片刻後,姚鳳歌滿含期待的問:“如何?”這些天來,奶孃和珊瑚已經把姚鳳歌的話慢慢地說給她聽,雖然覺得匪夷所思,但求生的**讓姚鳳歌顧不得許多,畢竟能活著誰也不願意早早的死去。
二十來天的辛苦終究沒有白費,姚燕語笑意更深:“姐姐可以見外邊的太醫了。”叫太醫來診脈,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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