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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過日子的時候,已經是俗話講的:‘險過剃頭’,那就是人生的悲劇。”
夏天想到這裡,支行最近發生的幾件事又浮現在眼前:
——清收獎金分配這事還沒有開始,盯著獎金的人們的眼球已經凸現。這是錢啊!不論上下、不分男女,都想要。而且不論在清收崗位上的員工,還是在其他崗位上的人,都有要這獎金的理由。而行長恰恰把做分配方案的苦差事交給了我,搞不好是要承擔罵名的。
——支行以定崗定員為目的的人事考核已近尾聲。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筍崗辦事處剛剛透過櫃員考核的一個從總行安排來的名叫汪升的大學生,不見得有多大能耐,僅僅實習期滿。也沒看他做出什麼貢獻,行里居然組織全行員工對他進行信任投票。準備提為辦事處副主任,這人是什麼來歷呢?與總行的頭兒是什麼關係呢?與此同時。行裡舉行的支行後備幹部的民主推薦中,要求年齡四十歲以下,看來自己是過線的人了,只能在行裡發揮餘熱了。
——徐東海最近表現出來的一些做法也是費盡斟酌的。他不僅對我以瞞天過海的手法,試圖將安延公司的二、三級公司權當支行的貸款戶,說明他根本就沒有與安延公司斷線;更有甚者,他佈置產品開發部的人員,不斷向新老貸款戶吹風說:支行的資金信貸部人員不可以接觸貸款企業,只能由他們接觸。這是在片面理解或者說曲解審貸分離的含義。是不是他自己另有所圖呢?就總行的崗位設定的要義來講,資金信貸部一般不接觸企業,但在必要時還是應該介入的,這已經明文規定。因此,故意張揚其中一方面的含義,就把資金信貸部的審查角色放在僅贊同他們的意見方面:要了解情況的時候,你資金信貸部聽我產品開發部說的就行了!這哪裡是審查?充其量是附和,因為假若要反對,連企業的情況都不知道。你憑著什麼根據反對呢?而萬一新貸款出了問題要打板子的時候,則兩個部門一起打。長此以往是要出問題的。必要時要把總行對本部的崗位職責影印給開發部的員工,人手一份,以正視聽。
——近來。兩個行長也有什麼事情沒有明說。從王行長的心神不定可以看出,他在擔心著什麼事情的發生。是西湖春天證券經營公司的拆借案?還是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的利差資金問題?抑或是深圳雄鷹公司的空存單質押貸款案件?另一個徵兆是:最近,兩個行長已經對“兩清”工作也不表示熱心了。由我一個人在擺弄著。還有一個沒有解開的疑團是:那天晚上,兩個行長和我與今日之家公司的老總郭尚書與梁小姐一起見面。席間。王行長單獨叫出郭尚書到另一個房間說事。他是說懇請郭總增加存款的事,還是說的是原來貸款的事。想了解我與他們公司之間有什麼關係,從而導致我在三年前因該公司的問題與總行信貸處有隙呢?
夏天想:看來問題還是挺多的。在一個敏感部門呆的時間久了,沉澱的問題也多,不知不覺,說不定哪天早上問題就出來了。真的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
第二天上午上班後,夏天稍對辦公室作了必要的打掃,泡了一杯茶,放在大班臺上。隨即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到了隔壁的信貸員辦公室,與部下們閒聊。過了一會兒,夏天對汪洋說:“你來一下我辦公室。”
汪洋跟在夏天后面來到辦公室後,夏天說:“請坐。”
汪洋在大班臺旁邊坐下後,夏天說:“我們倆好久沒有聊天了?”
汪洋說:“夏經理忙唄,哪會找我聊天?”
夏天說:“也不盡然。過去一段時間是瞎忙,都是應付政法機關的調查,一個接一個的,沒有聊天的心情。現在好一點了。最近,你家裡情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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