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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下午下班開始,夏天與徐東海便經常在一起打起了乒乓球。除了間中有一、兩個月因為兩人在業務上發生激烈的爭論而停止外,直到他們離開市民銀行前都一直如此。
夏天和徐東海這幾天都忙著貸款清分工作,除了抽了一天時間到西麗湖參加總行召開的“貫徹深圳市委二屆八次會議精神暨總行經營工作會議”外,整天泡在議事堆裡,要麼是到總行參加清分工作會議,要麼是與總行來的同志一起調整具體企業的類別。几上幾下之後,輪廓基本上出來了,這天上午,支行終於召開了清分工作領導小組會議。
在會議上,夏天首先介紹了總行對清分工作從技術角度上的看法和要求,因為市民銀行歷史上的原因,問題貸款較多,總行要求一般往高套一點,萬一套錯了,半年以後還可以再調下來。但是,如果馬上調到四類、五類的,損失的撥付準備就多了,對市民銀行來說,不堪重負。
這時,王顯耀接話說:“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支行要完全聽總行的。老夏,你甚至對總行什麼時候交辦的,誰說了什麼話,都要記錄好。”
與會的同志聽到行長如是說,又聽到夏天他們說到與總行磨了幾個回合,在看了手頭上的材料後,紛紛表示就按夏天和徐東海研究後的報表上報。然後,每人在審定表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這樣,湖貝支行的清分結果是:在仍有的70戶貸款企業中,正常類12戶,金額佔6%;關注類5戶,金額佔2。7%;次級類5戶,金額佔14。2%;可疑類45戶,金額佔74。2%;損失類6戶,金額佔3%。
清分會議結束後,夏天和徐東海都鬆了一口氣,覺得又完成了一件務虛的工作。(未完待續。。)
三〇六、拆借的質押存單被掏走
話說寶安公安分局的洪虎當日拿到湖貝支行陳作業寫的有關那張收據的說明和夏天所寫的當初辦事時的請示的影印件後,對該案的偵查結案已經心中有數。
回到分局後,他將這份材料放到卷宗裡。然後,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推敲起來:“這事分兩方面說,一方面是莊宇主政的湖貝金融服務社時期,安延公司以非法融資的方式引進存款,隨即毫無節制地放貸,累計放出兩億多元。期間因為安延公司的法人代表朱赤兒在廣州的商業信用活動受到廣州人民銀行的關注,很快由省人民銀行出面上報人民銀行總行,隨即開始調查朱赤兒的資金供應鏈、商品物資供應鏈,很快便查到了湖貝金融服務社。這時,社領導慌了手腳,幹起了一系列規避人民銀行監管的對策,其中因為擔心在人民銀行的印象中產生大額、集中發放貸款給安延公司,從而資助朱赤兒擾亂市場的行為的結論,便將安延公司帳上的貸款一分為二。在安延公司帳上留了一部分,另有8000多萬元由岸尾公司立帳反映。當時,這樣做很順理成章:安延汽車城建在岸尾村,是一個招商引資的專案;而且岸尾村的30棟老房屋從一開始就已經拿到湖貝金融服務社要抵押給安延公司的。但是,這些帳務設定全部是在人民銀行檢查前幾天辦理的,並不是一開始的原始記錄,這就是案情的關鍵。而關鍵的物證,正是由朱赤兒提供的原始的貸款記錄和借據。另一方面。在市民銀行接管後,王顯耀他們還是沒有離開金融服務社時期那一套融資方式。不斷要求安延公司組織存款,因此。安延公司又花費了大額資金幫助湖貝支行買存款,以維持開門。這也是貸款本息不能歸還的其中一個原因,說大一點是銀行本身在擾亂金融秩序。現在不怕他們不認帳,剛剛搞到的對這張收據問題的說明,就再明白不過地印證了此事。而且,王顯耀、陳作業、夏天這三位湖貝支行的當紅小生一個不漏。其實,在市民銀行時期花錢買存款還遠遠不止收據上的數字。但是,我只抓其一點,不及其餘。就能四兩撥千斤。也就是說,這就能有效阻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