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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在村子裡往上走著,又說道:“要是這河的上游也架著橋多好啊!”就這樣,走著走著,在這條河上游的地方真的有一座不錯的水泥鋼筋建築的大橋。夏天十分高興,說:“天遂人願,心想事成。”說完,已經看到自己住的舊屋。
舊屋大門上方,竟然長著一棵柏樹和盤根錯節的榕樹。門樓上方在不停地滴著水珠。夏天說:“我的家有點像水濂洞了,有點舊,要買一個新房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夏天已經躺在一座光光的山上的一塊大石上,也說不清楚是納涼,還是睡覺。夏天試圖往下看,但是生怕掉下去。這時,山下一個手持柺杖的老者在笑著問夏天:“下不來嗎?”
夏天看那老者,好像在哪裡見過:胖胖的臉,笑起來的時候,很像一個圓球;他的鬍鬚很長,超過了膝蓋,而且全白了。夏天說:“老壽星,你有什麼關照?”
只聽老者像捉弄人似的,賣了個關子,說出幾句話來:
汝莫驚來汝莫愁,終有云開見日頭;
石上麒麟終是寶,地藏金銀勝高樓。
夏天不滿地說:“你吟什麼詩詞,拉我下來才是正經事!”
老者哈哈大笑而去,就是不管夏天的死活。
夏天生氣地一跺腳,才從夢中醒來。回憶剛才的夢境,好像有點意思。夏天叮囑自己說:“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查查,看這夢是什麼意思。”
正是:
官場秋風無限浪,枕中春夢不多時。(未完待續。。) 1996年1月13日,按照在廣z時與廣z金融高等專科學校的約定,沈存瑞和夏天應該到廣z參加同學會,慶祝畢業十六週年。
因為彭施臨時有事不去了。這趟廣z之行就只有沈存瑞和夏天兩人。
早上九點多,夏天開車到了沈存瑞住處,接到沈存瑞,仍然從北環路入口上了高速公路。一路順風,到達學校是十一點半。在學校的行政大樓門前,早有廣z的同學等待著沈、夏的到來。夏天停好車,兩人走出車門,大家邊歡迎,邊開著玩笑。這情景,讓夏天回想起十六年前的一幕:當年全班同學去參觀中國出口商品交易會,分乘兩部公共汽車前往,夏天坐在後一部車裡。當前一部到達後,下了車在商品交易會大廈門前排好隊,等待後面的同學到來。當夏天他們下車走在前面與先到的同學會合時,排好隊的同學很搞笑地鼓起掌來,而夏天也有模有樣地向他們揮手致意。
後來,女同學們說:“你們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話說沈、夏兩人來到四樓會議室,先到的同學站起來說:“歡迎深圳的同學到來。”
沈存瑞說:“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讓大家久等了。”
夏天準備坐下,站在夏天對面的廣z同學陳健生,朝夏天示意,夏天順著她的眼神往右邊看去,發現原來讀書時最要好的周天年坐在那裡抽菸,與熱鬧的氣氛不合拍。夏天走過前去,拍了周天年的肩膀,周天年好像回過神來,站起身,與夏天握手問安。
話說這周天年。從廣z金專畢業後,回到原來的地方,倒也踏實肯幹,在畢業十週年的時候已經混了個分行副行長,也就是省副處級的官兒了。他出身官家,身上就有那麼些當官的天分,最近,又在謀劃著進軍省分行的事,所以,在校友聚會時。也在沉思。這就是“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的苦惱。
不過,往高處走的好處也是讓人羨慕不已的。就說這些來參加校慶的32個同學吧。回到小城鎮的與分配到地、市級工作的就截然不同,尤其是在珠江三角州工作和生活的同學,如廣z、佛s、深圳的。無論是言談舉止、思想方法還是精神面貌都是明顯不同。
看了這些同學,夏天覺得他們畢業16年的生活就寫在了臉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