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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康成才有機會就著慕容莎的意思,添油加醋地將修描畫成了一位心機深重,不擇手段的野心家,於是就有了修扣留灸舞的情節。康成也沒有把灸舞忘掉,他想攛掇著慕容莎去劫持灸舞,他也就好藉機殺人或者能夠借刀殺人就更好了,這樣,時空總盟就更加掉在黃河洗不清了。而金鐵兩個時空會放掉時空總盟才怪。而更重要的是,柳佩也就會死心了,可以回心轉意,重新做他的小公主了。真是一箭幾雕啊。
修趕回醫院的時候,柳佩剛走不久。灸舞也醒了,一下午的睡眠讓他的精神恢復了不少。他和冥、戒都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修。
修坐在椅子上半天沒說話,然後就笑了,笑得他都直不起腰了。
“喂,修,你受什麼刺激了?見了一趟美女,人就不對頭了?”冥不解地推了一把修。
修搖搖手,仍舊笑得無法收拾。
灸舞和冥、戒面面相覷,不知道修到底怎麼回事。
“修!”戒也推了修一下,“你抽什麼瘋啊?你和那個小姐都談了些什麼啊?她是慕容莎嗎?”
修笑著點了點頭:“是,是慕容莎,”他終於笑夠了,緩了緩氣,可是一看向灸舞,他又想笑。
灸舞真的很想發火了,是怎樣啊?慕容莎給修下了笑藥嗎?
看著灸舞要發飆的樣子,修總算止住了要笑的衝動,他瞧著灸舞:“盟主,你說老實話,我們沒有把你扣在金時空吧?”
灸舞被他問一愣一愣的,把他扣留在金時空?什麼啊?
修沒等灸舞完全弄明白自己的話,馬上又問:“丁小龍,我們也沒有虐待你吧?”
灸舞更是睜大了眼睛,修在說什麼啊?什麼虐待丁小龍啊?丁小龍不是他嗎?他們虐待他?他怎麼不知道?
冥和戒都詫異地看著修,終於,冥忍不住了:“修!你到底怎麼了?沒頭沒腦地問這麼奇怪的問題,你是不是被那個女的弄傻了?”說著,他就要來摸修的頭。
修推開冥的手,忍著笑說:“拜託,我很好了。這奇怪的問題,不是我問的啦,是慕容莎啦。”
“什麼?你說慕容莎說我們——”戒難以置信地看向修。
冥也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灸舞更是目瞪口呆。
修接過戒的話:“她說我們故意把盟主扣留在金時空,就是為了製造事端,好取盟主而代之;然後又說我們虐待丁小龍,動機卻是要挑起金時空和時空總盟的矛盾,唯恐天下不亂,最終取慕容豪而代之。”
“什麼?”冥幾乎叫了起來。
“我們瘋了還是她瘋了?”戒也失聲喊道。
修拍了拍仍呆在一頭霧水當中的灸舞:“盟主,你這個表姐想象力真的很豐富呢。她說得頭頭是道,連我都懷疑我們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對你了。盟主,你告訴我們,我們沒有吧?”
冥和戒也突然迸出了笑聲,這什麼跟什麼嘛。
灸舞卻沒有笑,他隱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他拿過本子:“行了,別笑了!這很好笑嗎?”寫完他沒好氣地把本子摔在了一旁。
修等人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灸舞會發脾氣。
“不是,盟主,你不覺得這很滑稽嗎?”修仍強忍著笑說。
灸舞無奈地拿過本子:“很滑稽嗎?被冤枉陷害的是你們誒,你們居然覺得滑稽?”
“可是,盟主,誰都知道,我們不可能做這些啊。”冥不明白灸舞在擔心什麼。
“就是啊,連你本人都不認為我們扣留了你或者虐待了你。這種冤枉和陷害又有什麼意義?”戒也說道。
灸舞嘆了一口氣,又拿起了筆:“如果我死了呢?”
眾人都呆住了,灸舞在說什麼?死亡的陰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