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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秋彤的心稍稍沉了沉。她本來還假裝想把這事當插曲一樣忘記。
低頭不知道回答什麼,自己懷裡的姑娘嘴唇微微動彈,似乎在唸著一個人的名字。
“你小心開車,快點送她回去。”習秋彤忍住了心中的疼痛。
雨還是那麼沒完沒了。
從高速上下來。
漸漸駛入城市。
霓虹,高樓,車如流水,繁華又寂寞。
醫院還是那個醫院。
推車把人帶走,護士給人量著血壓,心跳。
婦人掉著眼淚喊她女兒的名字。
父親也圍上去,喊姑娘的名字。
張之靜的神智一直
模糊。
習秋彤拍了夏未嵐的背說的坦然道:“你今晚先照顧她吧。做人麼,有始有終,不能因為她醒了,你就不管了。”
“秋彤,我送你回家。”夏未嵐靠過來。
習秋彤笑的灑脫:“我回科室睡一覺就行。”
婦人派人來喊夏未嵐去照顧病人。
夏未嵐那麼擔憂的看著習秋彤,眼眸裡的懺悔和愛,像外頭沒完沒了的雨天。
習秋彤冷冷淡淡,不想看她的人,轉身走了。
她最期待的事在今晚發生了。
張之靜想起來了全部的事。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贏了?
可她怎麼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覺得自己可以承受的,可以忍耐的,可以當做看不見的,可以不去想的。
以野蠻的方式,在她眼前的時候。
她真的生氣了。
生了夏未嵐的氣
☆、貓和虎是兩種動物
習秋彤一個人回到科室。她也淋雨了;身上的衣服也溼了。
值班室的孫若溪看見她,嚇了一跳。
“急診,我又回來了。”習秋彤跟小姑娘解釋。
“護士長,你在家也穿護士服嗎?”孫若溪指著她沒有換的外套。
習秋彤被逗樂了笑了道:“是啊,我家裡也備了一套,免得急診來不及換衣服嘛。”
美殘是很好欺騙的姑娘,居然就相信了。
“那急診呢?”孫若溪一邊問一邊很擔憂的給領導拿毛巾擦頭髮。
習秋彤想了想道:“本來十萬火急,沒想到我已經上了車;那個病人又奇蹟醒了;我就白跑一趟。”
“是那一床啊?腦梗還有自己醒來的啊?”美殘很驚訝。
“是啊;自己醒來了。”習秋彤嘆口氣。
“然後呢?”
習秋彤聳聳肩膀輕鬆笑道:“然後就沒有然後啊。她好了就好。”
“那你現在是要回家?”美殘看看手錶;時間是晚上十點多。
習秋彤對這個問題有些憂愁起來。
真的挺發愁。
大雨下的;她悲催的把傘丟在了那輛造孽的寶馬車裡。
“我回家。”習秋彤還是答了,又頗愛護的關照了孫美殘同志道:“你值夜班小心點。”
“那必須的!”孫若溪很開心的模樣,一笑起來十分可愛,像個孩子。
習秋彤頭疼她的腦殘,又心疼了她的簡單自然。
別的組的人都不喜歡孫若溪,覺得不會幹活淨找事兒。習秋彤主動接收了這個大麻煩。有人覺得她是為了討好孫若溪的爹媽,進而認為習秋彤心機深沉。
習秋彤很冤枉。
她是有幾分心機,但僅僅只夠自保而已,還沒有進化到妖氣沖天去為自己鋪路謀利。若真有此本事,也就不會落魄到現在這幅模樣。習秋彤感慨了自己對名利的有心無力,在一個下大雨,沒有傘,穿護士服亂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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