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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心裡一動。
“不會,不會,你也沒多少斤兩,賣不多少錢的。”我給溫惠的杯子斟上酒,笑著說。
窗外海水泛著銀光,映照著岸上林立的高樓大廈,夜色如此美好。
“你相信有真的愛情嗎?”溫惠轉了話題,問了一個規矩女人都想弄明白的問題。
“你想聽什麼樣的答案?浪漫的?還是現實的?”
“浪漫的怎麼說?現實的怎麼說?”
“浪漫的說愛情當然是有的。《西廂記》裡張生初見崔鶯鶯,鶯鶯走後,張生有一句唱詞:怎當他臨去秋波那一轉。說的張生對鶯鶯一見鍾情的愛情。羅密歐與朱麗葉也是經典的愛情故事。”
“那現實的說法那?”
“現實的說,愛情也是有的。”
“哦?”溫惠有點驚訝,她以為我會說沒有。
“據科學家研究,男女相悅,大腦裡會分泌一種物質,使大腦興奮,這也是我們見到喜歡的人特別高興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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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這個人邪邪的,還知道這麼多。”
“那你大腦是不是已經分泌了什麼物質?”我邪邪的一笑,端起了酒杯跟溫惠碰了一下,“來,促進以下。”
“酒能促進愛情嗎?”
“酒可能促進不了愛情,卻能促進性。”
“去,這點酒就想灌醉我?”
溫惠說得不錯,海門的女孩子真的很會喝酒。海門本地人歷來有釀米酒的習慣,海門女孩自小在米酒的薰陶下,酒量還都可以。曾經有幾次我不知根底,被海門女孩灌醉了,出了很大的洋相。
“那你是不是想讓我灌醉呀?灌不醉你就裝醉如何?”嘴裡這麼說,酒卻不再勸她喝了,我還不想漏出登徒子的嘴臉。
溫惠有些羞意,低頭吃著清蒸桂花魚,一時無話。
男女的交往其實就像一場戰爭,雙方都在試探性的伸出觸角,意圖征服、佔有,在對方的領土插上自己的旗幟。人們給這場戰爭一個好聽的名字:愛情。那麼試探的過程當然就是談戀愛了。
生活說到底是很簡單的,只是人們刻意的把它搞得複雜。
漫步在酒店外的沙灘上,夜已經有點深了,晚風中帶來了海水些微的腥氣,一對對戀人各自尋找自己的角落,依偎在一起。在一個小沙丘,溫惠和我坐了下來,沙灘被炙熱的太陽曬了一天,此時還可以感受到微微的暖意。溫惠雖然坐在我身邊,卻矜持的保持著距離。風帶起了酒意,我不由感到一陣煩燥,鋪墊了這麼久,不知道究竟還要不要繼續玩這種溫文爾雅的戀愛遊戲。大腦裡一時竟不知如何進行下去,便倒在沙灘上,仰望星空,感受沙子帶來的舒適的暖意。
夜空只有一輪殘月,竟沒有一顆星星,我越發失去了尋找話題的興趣,聽著海浪拍打著沙灘,心想等著溫惠說點什麼吧。兵法有云:敵不動我不動。溫惠卻靜靜的坐在那,沉默猶如夜色般蔓延在我們之間。
不知過了多久,見我有段時間不說話了,溫惠轉過頭來,問我:“你是不是很累?”
我對這個過於矜持的女人有些惱火,感覺必須做點什麼,即使粗暴的做點什麼,便伸手一拉她的胳膊,她的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倒在我的懷裡,我的嘴唇就吻上了她的臉頰。
溫惠掙扎著想要起來,我緊緊的摟住她,不讓她有逃脫的餘地,嘴唇已尋找到她的嘴唇,就不管不顧的吻了下去。她的嘴唇很軟,吸到嘴裡給人一種柔柔的感覺。
溫惠不甘就範,身體僵硬,頭往後仰,還在胡亂的掙扎著,這越發刺激的我腦袋發熱,舌頭便用了力,頑強的撬開她的牙齒,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溫惠的身體軟了下來,放棄了抵抗,聽憑我肆意的將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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