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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師而學了。我現在,好像就是在為習悅而幹了……她卻那樣要冷不熱的!”
林易渺安慰說:“別急,你們不過才認識半年。她若那樣容易愛上一個人,早就輪到其它貴族子弟了。”
寧文勝仍然不釋懷,說:“輪到貴族子弟我理解,憑什麼輪到未有艾那樣的人去了?他有哪一點比得上我?甚至連普通男人也比不上!他寫再多文章,也賣不出一分錢!忙著做正事的人又有多少人去看那些無聊的文章?……哼,還要靠女人養活!養活也就罷了,生了病習悅還要去陪,他的面子也太大了!”
林易渺的胸口被這話刺了幾下,說不出的生痛,為苗習悅的苦心夢想,為未有艾的可憐境地,為寧文勝的無情蔑視。他知道純文學的悲哀,文學即使不能帶來稿費和工資,他同樣尊重文學,尊重熱愛文學的人。於是說:“你別用收入去度量一個人的能力,去評價夢想的價值。我兩年前就差點淪為街頭流浪漢,也就需要被別人養活,我不承認那是我的無能,也不認為人格就比別人低一等。有的人,是生不逢時的。”
寧文勝冷冷一笑,說:“他才不是生不逢時,只能算不識時務的空想家。貧富和地位不同,就能讓英雄也折腰,別說人格相等!那些阿Q精神寫成文字可以,社會是不會買帳的!”
林易渺爭辯不過,只好又說:“你別忘了,苗習悅是不缺錢的人,你就是掙再多錢,她也沒有感覺。她需要的是精神相通,能走入心靈深處的人,你能懂我,我能懂你那種。你懂她嗎?”
寧文勝說:“現在的女人,沒一個人能懂!”
林易渺說:“只能說,你還沒遇上最合適的那一個。”
寧文勝說:“如果最合適那一個恰恰就錯過了,難道要我打一輩子光棍?”
林易渺說:“你怎麼也說這種沒自信的話了?算了,不說了,這些事,神仙也沒辦法。”
寧文勝說:“你是過來人,得幫我想辦法!”
林易渺苦笑道:“我若有辦法,當年也不會那樣了?曾經滄海難為水,如今心已如止水。有時想來,沒有愛與恨的生活才是神仙日子。唉,隨緣吧!我現在是認命了。”
寧文勝沉思著,和林易渺看了一陣電視,又說:“現在,未有艾的事已經讓習悅收不了場了,我看她今後怎麼辦!”
林易渺不懂他的意思,問道:“收不了什麼場?”
寧文勝說:“下午未有艾在辦公室吃泡麵時突然暈倒,聽說兩眼發直,後來掐了人中還嘔吐,120都來急救了,驚動了海運大廈。”
林易渺大吃一驚:“什麼病?”
“不清楚,聽說血壓當時只有50到80。”寧文勝面帶憂鬱地說,“我去網站時,習悅已經去醫院看那病小子去了。未有艾哪有錢看病?醫藥費住院費肯定又是習悅幫他墊付,聽說都墊付好幾次了。我看苗董那次高血壓住院她也沒拿出一分錢出來!她是網站的慈善家,花的卻是父親的錢,還很光榮似的。”
林易渺清楚未有艾對網站和苗習悅的重要性,說道:“朋友間相互幫助一下也沒有什麼吧?”
寧文勝說:“有女人這樣幫男人的嗎?有老闆這樣幫打工的嗎?她是在沒有價值地燒錢,不知花錢心痛。”
林易渺覺得未有艾和自己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漂泊與落魄,困苦之時總渴望有誰來幫一把。梁芝潔、黃麥麥、姜彩墨,包括董琳麗,都是在他最艱難的時候幫了一把,那同樣是女人幫男人,甚至也有姜彩墨那樣的老闆幫過打工的自己。寧文勝那樣鄙視未有艾讓他有些心冷,就說道:“在你眼裡可能沒有那樣的事吧,那是因為你真的不懂她。”
寧文勝說:“我是不懂她,她是花著父親的錢不知心痛的‘月光族’,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們是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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