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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和花骨朵朝潘偉軒走,眼底裡卻衍生出對柳曼文過於奢侈的不滿。
雖然說這是別人的事情,可是這麼浪費確實是有些過頭了,看這些鮮花的品種,懷柔注意到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應該是生長在國外的品種。
這種花即便是想要看到,恐怕也得去國外欣賞了,想要收集這些恐怕還要經過航空直運才行,但是主人卻用來鋪灑在走道上任人踩踏。
懷柔有些無法理解做這件事的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對方應該不是什麼愛花之人,否認怎麼會讓鮮花墜地上腳踩踏?
可是,如果說對方不是愛花之人的話,又為什麼大費周章的弄來鮮花撒在過道上呢?
有些想不通其中的緣由,懷柔也懶得再去猜測對方的動機,只不過每次落腳時都會刻意踩在地毯上,避開那些仍然鮮豔美麗的花朵。
走道很長很寬,兩邊也有很多的房間,潘偉軒是在一間門口兩旁擺放著盆栽雙色牡丹前停步的,左右開拉的白色大門被潘偉軒叩響。
等待了片刻裡面卻沒有任何聲音,潘偉軒又抬手敲了敲依舊沒有任何回應,讓人忍不住猜想裡面是不是真的有人,或者說裡面的人是不是睡過去了。
就在懷柔以為裡面的人不會開門了,潘偉軒還是沒有放棄的又抬起了手,彎折的手骨節剛碰到門板,裡面就傳出了一個蒼老的女人聲音。
“進來吧。”
潘偉軒先整理了下頭髮,然後後緊了緊頸間的領帶,西服扣和袖口以及西褲統統檢查完畢,最後才扭開了房門伸手請懷柔先進門。
過於嚴謹和紳士的表現,讓懷柔感覺潘偉軒像是換了一個人,不過從見面開始好像潘偉軒確實是一直保持著一個男人良好的紳士風度。
房門推開懷柔還沒邁開步,就被房間裡的裝飾又驚豔了,她覺得自己似乎在某個電視機拍攝現場,又似乎是穿越到了歐洲八十世紀某個貴族小姐的閨房。
房間天花板上吊著粉色的床幃,長度直直的拖到地面,在床榻周圍形成裝飾,層層疊疊的厚實粉紗是整個房間的主基調。
正中央擺放著白色雕花的桌椅,桌面上有白底紅花的一套茶具,靠牆的位置是與桌椅配套的梳妝檯,橢圓形的大梳妝鏡倒映出床上坐著的銀髮老婆婆。
躺臥在床榻蓋著雪白色金花的被面,銀髮老婆靠著枕頭雙手拿著一本棕皮書,圓形的細金框眼睛架在鼻樑上,手臂被繁花蕾絲的長袖包裹。
這就是自己母親的養母柳曼文?懷柔仔細的打量著仍顯年輕的老婆婆,看得出對方的精神不錯,銀色的頭髮襯托老婆婆有些皺紋的面板,給人一種恬靜睿智的感覺。
“阿婆,您又在看書,今天的藥吃了嗎?”
潘偉軒的語氣溫柔中帶著一絲恭敬,顯露出身為養子的疏離,卻又帶著些許的孝順親暱。
柳曼文從書本中抬起頭,看了看潘偉軒又看向後面站著的懷柔,最後目光又移回了說話的潘偉軒身上。
“你是誰?為什麼叫我阿婆,她又是誰?誰允許你們私自踏入我房間的,真是好大的膽子!”
柳曼文的語氣帶著不悅,更是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優越感,似乎懷柔和潘偉軒兩人踏進房間就是對柳曼文的一種褻瀆。
懷柔親耳聽到潘偉軒小聲的嘆息,隨後潘偉軒走近柳曼文的床榻,看了看床邊櫃子上的水杯和藥盒。
“阿婆你又沒按時吃藥,醫生說過了只有按時吃藥你的病情才能穩定。您忘了,我是您的養子潘偉軒啊。她……她是曼珍姑姑的女兒,倪懷柔,您還記得嗎?”
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潘偉軒和柳曼文的互動,看柳曼文的樣子並不像是得病的人,面色紅潤,聲音有力,那神情動作怎麼看都不像是得病了的人。
“曼珍?她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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