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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手段再次爬上去。
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棋子。
京城風雲瞬息萬變。一朝天子一朝臣。
金鈴算了算日子,光王也快回宮了吧。心想著這些,面上竟是有些嘲諷地笑出了聲。
金鈴沒著急著回揚州,欣兒的身子不大好,需要休息一陣,實在不適合舟車勞頓。揚州那裡,有信得過的人在主持著店裡的生意,她也算放心。
夜裡,睡得大好,外面卻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鬧聲中混雜著金屬的聲音和人聲,金鈴驚醒,連忙簡單穿上衣服,往房外走去。
神策軍絲毫不通情理,進來就是亂搜一通,然後又風風火火地走了。
金鈴這才知道神策軍在追蹤刺殺馬元贄的刺,按照他們的描述,她聽出來那個刺與裴司寒有幾分相似。她謹記裴司寒告誡她的話,堅決否認自己認識刺。
他們只是順著刺逃走的路搜了過來,沒有找到任何刺的線索,他們不能給金鈴定罪。
等他們走了之後,金鈴讓奶孃把孩子抱回去,現在孩子哭得厲害,她生怕欣兒吹了風受了驚嚇身子變差。
後來刺的事情不了了之,神策軍的力量大為削弱,可見
☆、47第44章
第44章
金鈴試著打聽有關裴司寒的事情;但是沒什麼進展,只是傳言還是有的。
刺已經被秘密處決或者有人還說刺再次行刺但是未能得手。
金鈴雖然早就知道裴司寒與馬元贄不合,但是她並不清楚兩個人的恩怨。她沒問,他也沒說過;很可能是個難以說出口的秘密。她抱著欣兒;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哄著她入睡。
奶孃輕輕地走了進來;把熟睡的孩子從金鈴手裡抱走了。金鈴哄了欣兒許久;身子有些乏了;剛想去休息,紫衣就來稟告,說是寶珠姑娘上門來拜見。
金鈴差些就要忘記了。
“金鈴姑娘,我聽說你回了京城,我還記得當年你與我的約定,不知道姑娘是否還記得呢?”金鈴看著她一身素雅衣裝,髮絲盤起,露出白嫩的脖頸,妝容淡雅,舉止也沉靜了許多,與當年的她早已不一樣了。
“我當然記得。”金鈴命紫衣上茶。
“你問我是否有耐心等上十年,我等了,只是等到卻不是進宮見她一面。”寶珠坐了下來,說道,“其實,我並不是什麼官宦小姐,我的姐姐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賣進了宮裡,生死不知,我很想進宮見她一面。”
金鈴的心微微一怔,慢慢抬起下頷,輕聲問道:“原來如此,如果你現在還想進宮的話,我可以幫你打點一下。”姐妹,在黃公公那個地方,還有人性的存在嗎?
姐妹情,如果還在,該有多好?
屬於她的卻已經碎掉了。
寶珠眯起眼睛搖了搖頭,說道:“如今,我已經嫁人了。我的姐姐一定不希望我為了她進宮一輩子,失了幸福,一定是這樣的。”
“恭喜。”金鈴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寶珠低下頭去,說道:“其實,三年前我就已經得到了訊息,我的姐姐早就已經去世了,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屍首在哪裡。不是我等不到,而是她沒有耐心等了。”
說著,她的聲音慢慢變成了哭腔,最後大聲哭了起來。
“我恨你,姚金鈴!”她突然跪了下去,哭得不成樣子,用手掌撐著地面慢慢地站了起來,“如果你當時肯幫我,我就能看到姐姐最後一面!”
金鈴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表情冷酷,低□去,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冰冷地說道:“你以為你進了宮,就能救得了你的姐姐嗎?不可能,即使你見到了你的姐姐,你再也出不來了。給人做奴才的只有一條路,死,一個是為主子而死,還有一個是被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