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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在心裡還是承認,他是卑鄙的利用了她。
“蕾貝嘉,我帶你到LA來,是為了幫助你贏得世界花式滑冰錦標賽,讓你實現你的夢想,如果你無法專心在滑冰運動上,那你現在就回紐約去。”
“我當然很清楚我到LA是為了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對你,我一定會像對滑冰一樣執著,永不放棄。”蕾貝嘉說完後,氣沖沖的下了車,然後很用力的將車門給甩上。
婁於雍等她一下車後,隨即油門一踩,車子快速開走。
她對著車子大聲地喊著,“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輕易地放棄你……”她的話尚未說完,便看見一個黑人朝她走過來,且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她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一個轉身想街上樓去時,卻撞上後面的另一個黑人,這下可真是前後夾攻,她進退兩難。
“你們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
兩名黑人同時露出比雪還要白的牙齒,卻讓她感到不懷好意,心裡更加恐懼。
“我們只是想請你去一個地方玩玩。”
“救……”她救命都還來下及叫,隨即被迷昏了過去。
第五章
燈光昏暗、喧嚷沸揚的PUB,是許多男人結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後,最喜歡待的地方。喝杯酒、聽聽音樂,幾個三五好友盡情玩樂的最佳場所。
當然,也有許多人是一人獨行,純粹與酒為伍,獨伴孤心。
角落裡,一個灑然飄逸的俊美身影,已經吸引了許許多多想自動送上門的女人。
這兩天,連續上了報章雜誌,讓婁於雍不管走到哪裡,總會有記者跟蹤、Fans追逐。
但他又無法時時刻刻與蕾貝嘉單獨相處。
或許他錯了,他太低估她的魅力。她就像是一塊磁力強大的磁鐵,讓人不由自主的靠過去。
或許她就是有這樣的吸引力,他才會第一次在紐約的滑冰場見到她時,被她吸引。
“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坦亞自動自發的在他前面坐下來。
婁於雍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對於她的出現,他不會認為純屬巧合。
他故意找了間他從未來過的PUB,就只是為了不想碰到任何一個認識的人,只想安靜的一個人喝酒。
她若不是跟蹤他,又怎麼會知道他在這裡?
“喬斯,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她指責他的無情。
“我對你做了什麼嗎?”他表情冷得如冰。
“報紙都寫了那麼多,你還說你沒對我做什麼!”她一副泫然欲泣,女人的眼淚男人往往是抵抗不了。
“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下是嗎?”
“喬斯,你知道一直都有狗仔記者跟著我,那一天你抱我去飯店,被狗仔記者拍到,如果我不告訴他們說我們已經訂婚了,那那些記者會怎麼寫?”她裝出一副情非得已的樣子。“你是個男人,你可以下在乎名譽,但我是個女人,我怎能不在意。”
婁於雍其實並不在乎她怎麼跟記者說,很多事情是愈抹愈黑,一切還不如交給時間去遺忘。
是的,遺忘,人都是有健忘症的,時間一久,很多事都是會被輕易的遺忘。
“喬斯,我知道你生氣我跟記者說那些話,但那全都是因為我愛你呀!”她整個人直接移到他的大腿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喬斯,我好想你呀!”
婁於雍毫不留情的拉下她圈住他脖子的手臂,站起身準備離去。
“喬斯,如果你不在乎蕾貝嘉的死活,你儘管就這麼走出去。”
他一個轉身,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你把蕾貝嘉怎麼了?”
“看來終於有個女人融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