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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在易水宮沒有見過你?敢情,你是去向丞相大人告狀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是丞相大人派來汙衊本王的。”
司馬培冷哼,“玉蘭是本相送給玲瓏做陪嫁的,玲瓏出了事情,她來向本相報告,難道還需要向郡王爺請示嗎?至於汙衊,郡王爺言重了吧。”
見司馬培如此狡辯,夕藍便出聲挑釁道,“好,那本王也來問玉蘭幾個問題。可以嗎,丞相大人。”
司馬培自認為大局已在握,應聲道,“郡王爺請便。”
夕藍挑眉一笑,轉聲問玉蘭,“玉蘭姑娘,你是見到本王出了易水宮之後便立刻發生了火災嗎?”
“回郡王爺,是的。”玉蘭恭敬地回答道。
“那既然如此,你為何沒有去撲滅那火,如果本王真的被你發現了,你應該早就拆穿了本王的陰謀,何以還是會把易水宮燒成了一片廢墟?”
“回郡王爺,火勢一下來的太猛,奴婢只能先救下公主再說。”玉蘭依舊面不改色地作答。
“哦?火勢太猛?難道火一下子就燒起了一大片嗎?”
“是的,郡王爺。”
“何種方法可以使得火勢太猛,連你都來不及搶救呢?”夕藍帶著好笑的眼神看向玉蘭。
玉蘭心裡開始有些底氣不足。
“想必是郡王爺用了某種方法吧?”司馬培這時突然插進來一句。
“某種方法?丞相大人,那你說說,本王用了何種方法啊?”夕藍一臉無辜地看著司馬培。
司馬培不屑道, ;“哼,歹人的心思本相哪裡猜的出來?”
夕藍冷聲諷刺,“丞相大人,斷案自有斷案的規矩,若是找不出丞相所說的方法,那麼,就是這個宮女在說謊。豈可憑一個猜測就胡亂定本王的罪,傳出去,只怕有人說丞相大人草菅人命。”
司馬培怒目圓睜,指著夕藍,“你……你敢汙衊本相。”
玉蘭此時又穩了穩心神,開口道,“回郡王爺,奴婢確實不知為何火起的那麼猛烈。”
水如風聽罷,上前一步請示水若寒,“國主,請允許臣弟派人去勘察起火現場,便可知是否用了某種辦法。想必任何事情都會留下蛛絲馬跡。”
此話一出,眾臣紛紛表示贊同。而那玉蘭表面風平浪靜,飽滿的額頭卻漸漸溢位汗珠。
水若寒點頭,剛要下令說好,夕藍出聲阻止道,“國主且慢。不必如此麻煩,夕藍亦可證明自己的清白。”
水若寒猶豫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夕藍看了看有些緊張的玉蘭,便在她的身邊踱步,緩緩說道,“那既然如此,本王問你,你可看到本王穿的什麼衣服?”
“回郡王爺,是夜行衣。”玉蘭下意識地答道。
夕藍停下腳步,忽然湊近她的臉,“既然是夜行衣,你又是怎麼看到本王的臉的?”
“回郡王爺,您沒有遮面,奴婢這才看到的。”玉蘭的頭越發低下,不敢再看夕藍的眼睛。
夕藍哼聲冷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既然本王身穿夜行衣,那麼為何本王不遮臉,難道本王還故意讓你看見不成?還是說,本王的輕功爛到那種地步,連個不會武功的宮女都能隨便看穿。況且,這普天之下,會易容術的人大有人在,你就那麼確定是本王所做?”
司馬培在旁冷笑,“是不是有人使用易容術還未可知,郡王爺,目前最大的嫌疑犯就是你。”
夕藍笑眯眯地看向司馬培,“那麼,丞相大人也得走走正常程式去搜查一下本王住的甘泉宮吧?”
“說不定那衣物早就被你銷燬了。”司馬培下意識的認為夕藍是要他搜查夜行衣。
“丞相急什麼,本王說的可不是衣物。”見司馬培疑問,夕藍淡淡一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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