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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清楚明白自己是二木氏族換取利益的道具。就算今次物件是個年過半百卻依然單身的老者;只要對方有權有勢,二木亞奧仍舊會不假思索的將她出賣。這時,突如其來的一陣疼痛席捲更紗的胃部:“……”她收回雙手該為按壓,似乎想用這種方式來緩解痛感。
“很疼嗎?”越前龍雅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再忍一下,我現在就帶你回家。”替她攏攏衣衫,然後把她緊摟於懷間。
痛得有些神經麻木,但依在越前龍雅懷中,她竟覺得無比的溫暖安心,所有的掙扎、痛苦漸漸遺忘,長久以來縈繞在她四周的禁忌束縛亦隨之悄然消逝。更紗顫著握住了越前龍雅的手,聲音幽弱、無力:“可以不回去嗎?”
“別說話,你現在需要休息。”
聞言,她點點頭,沒有力氣再出聲。越前龍雅垂目,神色一動,終究沒說什麼,只是默默望著她滿是痛苦表情的臉龐。她再沒有餘力,昏睡過去。
*
最近一段日子,更紗的睡眠時間變得相當深長,幾乎除了學習、吃飯便是睡覺。身形逐日消瘦,體質漸弱,雖然越前龍雅有好幾次請來全縣最好的醫生為更紗把脈診治,但她的身體狀況如舊,甚至更糟。他開始搬進更紗的住所,介入她的生活,親自照料,他既不准她上學,又不讓她操勞。在越前龍雅的威逼利誘下,更紗足足休養了近半年之久。
“今天感覺好些了嗎?”越前龍雅撫摸著更紗白皙的右臉,低聲問詢。如今醫學再怎麼發達,想徹底治癒二木氏族的遺傳疾病,還是有一定的困難度。就算骨髓移植成功,更紗最多也只有二十餘年的生命,但如今既沒有適合的捐贈者,也沒有匹配的骨髓,除了等待,別無他法。想到這裡,他的心間劃過陣陣抽痛。
“前輩,我與你,到底算什麼?”更紗握住越前龍雅的手。雖然過了五個多月,而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卻曖昧不清,朋友不像朋友,情侶不像情侶。
“傻瓜,我們已是未婚夫妻,你說,我們之間算什麼呢?”他笑著言:“冷嗎?”
捱過寒冷無比的冬季,神奈川的氣候於冬與春的換季間,溫度還未回暖,更紗縮了縮身軀,往越前龍雅懷中靠去,吸進去的空隙冰冷得肺部都刺痛了:“前輩,以後,請將我置放在一個陽光充裕的地方,可以嗎?”
越前龍雅身形微頓,摟抱她的身子一僵:“更紗想回到大阪?”
“我想和爸爸媽媽在一起。”
“然後呢?”他問。
“然後與他們一起,在另一個世界淡然的生活。”
他聲音裡摻著慢慢的嘆息:“更紗,你捨得離開風哥,離開藍澤前輩,離開……我嗎?”擁抱著她的手臂收緊一些。
埋在他胸懷間的頭搖了搖,許時,一陣喟嘆:“不,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前輩無需在意。”這般美好生活,她是捨不得離開的,可身子不允許,她亦沒辦法。
越前龍雅輕觸更紗的雙手,英眉略皺:“身子這麼涼。”他端起方才進屋時帶進來的味增湯:“喝些湯。”
更紗未再多思量,道謝後伸手接過湯碗。
“你身子虛,我餵你。”越前龍雅將盛有味增湯的銀匙送到更紗的唇邊:“來,張嘴。”
她沒有拒絕,頷首,一口一口,柔順的喝完味增湯。身體逐漸溫熱起來,從胃部一直暖到心口。四肢也跟著暖和起來。有一種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酣暢。許時,更紗覺得略有疲倦,眼眸眨動了一下,以至於越前龍雅說了些什麼,她都沒有能夠聽清。越前龍雅微微一笑,輕輕的將她抱到床上,替她蓋好被褥,低低的,不知道在她耳畔吟唱著什麼,像是輕然的搖籃曲。良久,他俯首輕吻她的額頭:“睡吧。”起身,盯看更紗的睡顏,半晌,才悄悄退出房間,留下一片寧靜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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