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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任的態度極度不滿。
“姑娘,皇上問你話呢!”一道尖細的嗓音將沐顏歌遊離地思緒陡然拉回,寄希望於別人永遠是最愚蠢的行為,她定了定心神,迎上南涼皇帝意味不明的目光。
“民女原是涼國人,自小和父母走失輾轉流落到了東華……”沐顏歌言辭間儘量謹慎得體,唯恐有任何紕漏。
楚容天神色微怔,瞳孔變得幽深無垠起來,像是在細細考究一件可供玩賞的物品。
天子奇怪莫名的舉動盡落入他人之眼,眼下的氣氛,如同沐顏歌此會的臉色,皆是尷尬莫名。
這眼神,太過犀利,竟讓沐顏歌有如針芒在背。她臉上是有花麼?還是她長得太迥異?她腿都跪麻了,怎麼還不讓她起來?
“起來吧……”良久,那人淡淡開口。
沐顏歌如蒙大赦,起身還沒站穩,卻被緊隨其後的問話弄得是當場呆若木雞。
“和太子是什麼時候好上的?這孩子是誰的?”楚容天的聲音泛著幽幽的冷意,裹著呼呼的夜風,顯得急迫而逼人。
沐顏歌當然不是被這位陰戾易怒的皇帝給嚇到了,而是被這話的內容給驚得眼珠子要掉出來了。
她和太子?這是哪跟哪?沐顏歌將驚疑的目光再次投向楚逸,卻見那傢伙神情訕訕,一臉無辜且欠揍的模樣,她當即恍然,自己還一直納悶著怎麼會被莫名奇妙給押走受審,竟然是被楚逸這蠢貨給坑了!
沐顏歌的眼神有如刀剮,恨不得將楚逸當場給大卸八塊,情急之下,只得連口否認,“民女和太子只是萍水相逢,這孩子同殿下無關……”
一語即出,引得座下私語紛紛,大夥兒像是鬆了口氣般,似乎在為太子感到慶幸。畢竟,以眼前這女子的出身與容貌,與高高在上的太子也難以匹配了。
楚容天的目光在太子和沐顏歌之間來回掃視後, 陡然一笑,笑聲乖戾而莫測,“口說無憑,滴血為證……若是太子的,朕自然會將小孩留下,若不是的,你同小孩均是難逃一死,朕生平最厭惡水性揚花的女人……”
什麼?沐顏歌當即差點跳了起來,搞錯沒有,她自己的娃娃,為何要跟太子去搞個什麼鬼“滴血驗親”,先且不說這個東西有沒有科學依據,憑何不是太子的,她和娃娃就一定得死,這是什麼狗屁邏輯?未免太蠻橫無理加荒誕殘暴了吧!
“皇上,民女自己的孩子,生死為何要由旁人來定,民女一沒作奸犯科,二沒殺人放火,皇上有什麼理由要殺我們呢?難道只是因為和太子殿下吃過一頓飯,說過幾句話,就要死於非命?這未免太殘暴可笑了吧!”沐顏歌索性放手一搏,言辭幾近失控與激烈。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但總不能不明不白去死。
“大膽刁民,竟敢對皇上出言不遜!”徐公公一聲呵斥,亦是對眼前女子危險舉動的制止。
“你言下之意,是說朕是暴君?” 楚容天聲音驟冷,反唇相問。
此會沐顏歌已是心下窒悶,背脊微涼。跟這種**下的君主還有什麼道理可言呢?再說下去,亦是對牛彈琴!
“民女只是就事論事,絕無忤逆皇上之意……況且,這個‘滴血認親’本就沒什麼科學依據,皇上想以不足以為信的東西輕易定一個人的生死,未免太沒有說服力了吧!”沐顏歌儘量使自己的語氣平靜,她只是跟著感覺在走,總試著想抓住力挽狂瀾的最後一現生機。
“哦?科學依據?說服力?倒是個新鮮少聞的詞,沐姑娘還真是巧舌如簧,倒讓朕小覷了。不過,朕的旨意就是天,做臣民的不服也得服!” 楚容天朗聲大笑,聽之卻是冰涼徹骨。那笑聲在黑夜中顯得陰冷逼人,竟讓沐顏歌出一絲透骨的涼意,不由瑟縮了幾下。
“怎麼,無話可說了?來人,將這小孩抱過來取上一滴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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