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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晉王下此重手,實在令人心寒不已。
“大哥會到哪裡去?”葉子衿低聲問。
“這麼多年,我和大哥甚少說話。”宋寧默苦澀的笑了笑,“去往何處,實在無法揣摩。”“若是走的匆忙,應當沒有多少銀子。”葉子衿思忖著說道:“說不準大哥會去尋他的生身給父母也說不準。”
“尋不到了。”宋寧默搖了搖頭,“大王妃的陪房,已在十多年前過世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法子。”眼見著葉子衿眉頭越皺越緊,宋寧默強忍住了輕輕撫平的衝動,輕聲說道:“聽門房的人講,大哥出府的時候,並未騎馬,也沒有帶行李。看樣子應該是一時衝動,真要想出城,必然要去借馬,或是借馬車,總有蛛絲馬跡的。”
“但願能快些找到他。”葉子衿長長的籲出了一口氣。
平心而論,她和宋思平,並沒有什麼交情,只是不想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當年長輩的錯誤,揹負這樣的結局。憐憫也好,同情也罷,葉子衿都希望宋寧默能趕在晉王面前找到宋思平,給他一線生機。
更何況,宋思平還有妻子女兒需要照顧……
“別操心這些事了。”宋寧默順了順她耳邊的發,“天色已晚,餓了吧?”葉子衿暗暗點頭,只覺今日一整天,發生的事情,起起伏伏,叫人看花了眼。紫蘇幾個忙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上桌來。
葉子衿看了一眼,油膩膩的,提不起半點食慾,也不過夾了幾筷子,就放下了碗筷。宋寧默冷眼見著,也不說二話,轉頭吩咐丫鬟:“叫廚房做幾樣清淡的小菜端過來。”葉子衿心中一暖。
“不管怎樣,好歹多吃些。”宋寧默隔著炕桌,輕撫她的頭,“吃飽了,才有力氣。”葉子衿一時之間,並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不過等晚飯畢,她進了淨房洗漱妥當之後,算是徹徹底底領會了這句話的意思。
是夜,燭火明滅,紅羅帳中,*光撩人,無限旖旎。
宋寧默隨手揉了自己的褻衣替她擦身子,粗粗的喘著氣:“累不累?”哪能不累?
葉子衿不明白,明明這人心情沮喪,自己好心寬慰了幾句,怎麼就寬慰到了炕上……
到了炕上不說,也不知這人哪來的精力,整夜整夜的與她糾纏,偏偏人家還理直氣壯了:“我心情不爽利,總得做點什麼事情,不然心裡空落落的。”在風月之事上,葉子衿一向是佔下風的一位。
或許這事就應了那句話,狹路相逢,無賴者勝。
葉子衿自問沒有宋寧默那樣的厚臉皮,每次必然面紅耳赤的,必然處於被他調笑的下風地位。當然,葉子衿不是沒有想過翻身做主,可即便是她雄赳赳的企圖佔據上風,對於宋寧默而言,也不過是換了個位置。
更何況,當她趴伏在他身上時,她臉上每一處的細節,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總是紅著臉,不敢直視宋寧默熾熱的目光,可宋寧默卻偏偏要逗逗她,彷彿這樣就能得到無限的樂趣似的。
一直到雞鳴時分,宋寧默才放開了她,慵懶的攬著她汗涔涔的身子,在她耳邊吹氣:“待會就不用早起了,這府上也沒有旁人。”葉子衿雖然害臊,可仍無法抵禦睡眠的誘惑。她實在是太累了……
在同宋寧默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幾句話以後,合上眼,沉沉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間,只覺有陽光照射入帳子,才滿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將帳子撩開一角,可見撩開了一條縫的窗屜子,有一縷縷清風拂過,讓人混沌的頭腦瞬間便清醒了三分。
這時,葉子衿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穿著一身整齊的褻衣,低頭細看,唯有鎖骨處多了幾道吻痕,在昭示著昨晚的一夜荒唐。被子也換上了一層新的被面,鮮亮的夏日荷花圖,賞心悅目。再細細一看,床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