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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不是簡訊說什麼了?你不要一個人去,我們為什麼不現在就報警?”
“現在還未到報警的時間,而且情況還不清楚,並沒有接到勒索電話,報警是不會受理的。”李柏楊解釋著,腦海裡卻是那條資訊,“一個人過來,報警就等著收屍。”
對付一個孩子,何其殘忍。
到底是怎樣的人才會有這樣冷血殘忍的極端思想?李柏楊想著腳下已先行動了起來,快速的朝門口走去,“照顧好蘇菲,我們很快就回來。”說完,他的身影像陣風一樣wrshǚ。сōm,迅速的消失在那扇門後。而房間裡似乎卻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鬆懈下那暴風雨前的沉重,安靜漆黑的夜幕彷彿撕開猙獰的面孔,暗抑得連空氣都叫人呼吸困難。
原是溫柔的晚風卻因疾馳的車速變得凌厲,刮在臉上又利又麻,額角的髮絲隨風亂打,眼睛都要因這超速的行駛而被風打得眯起來,車上的李柏楊卻依然把油門踩到了最大,沿途闖了幾處紅燈,燈光一閃令人神經一緊,腳下卻沒有絲毫鬆懈,依然如風電掣。
很快便到了簡訊裡說的那個廢鐵廠。
漆黑的夜給這拆了一半的老鐵廠蒙上了一層落寞的色彩,瘋長的雜草及膝高,在風裡搖曳擺動發出微弱的摩擦聲,偶爾平添的幾聲蚯蚓或是草蟲的叫聲,讓整個南區的這個地方陷入更加的寂靜。
李柏楊走進這個地方,背後遠遠的地方那柱昏暗的路燈投過來弱弱的亮光降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和夜色混在一起,竟也再分不出來,只有他一步一步的腳印讓人能感覺到他在不停的前行著。
終於那殘破的大鐵門呈現在眼前,門的一半都已經被卸掉,令一半苟延殘喘般斜靠著,像吞噬人的惡靈張開畸形的大口,將所有的東西都要吞沒進去。就是從這個頹敗的建築大門口裡,深處某個地方透出亮來,李柏楊尋著那絲亮光,大步的跨了進去。
老鐵廠的內部也許因為拆遷的緣故平日裡就人煙稀少,日久沒人往來已到處鏽跡斑斑,腳步踏這上面,時不時還會發出古怪的聲音,好像踩到折斷的鐵板,又好像牆面上掉下鐵鏽,窸窸窣窣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這樣的地方,蘇徹不知道會多害怕。
想到這層上,李柏楊的腳步又加快了許多,腳下的聲音踩得窸窣直響,他三步跨兩步終於來到那亮光透出來的門前,手掌撫上門,掌心一使力,門‘嘎然’而開。
門在眼前開啟,因不適應迎面撲來的刺眼燈光,李柏楊眯了下眼睛,而就在下一秒,一個身影攜著一根棍子從頭上方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砸下來,幾乎是本能的立刻彈開,手揚起來一擋,‘咔嚓’一聲,也不知道是木棍斷掉,還是骨頭裂掉,只感覺一股錐心般的疼痛從手臂上迅速傳遍全身,腳下一軟,單膝離開跪到地面上。而持棍的人顯然在落下那一棒後立刻後退了好幾步,似乎防著他反攻。
這一棍來勢洶洶,直有要把人打趴下的力道,果然很狠。
心想突然想到還好沒有讓她來,有種萬幸的般的安慰,還好,還好。
李柏楊頭還未抬便先聽到聲音,竟是一句問句。
“嗯?怎麼是男的?”
再緊接下一句時,李柏楊已抬起頭來,視線裡撞進三個男人,迎著對面的那個人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倒五官端正,只是說出來的話卻出賣了他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特點,他的話粗鄙的吐出來便是,“你誰啊?不是說是個女人嗎?”話頓了頓,眼睛突然放出光來,像是發現好玩的獵物般,“難不成現在這世道還有替人送死的?行啊,真是感人。不過,這樣一棍下去竟然連哼都沒哼一聲,骨頭倒挺硬,我劉某人向來最佩服有骨氣的人,不錯不錯。”
李柏楊緊緊的咬著牙關控制著自己不被手臂上一陣緊接一陣的劇痛刺激得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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