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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關係。
這麼驕傲的葉一,為了方驗做過唯一不驕傲的事情,就是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和他結了婚。
阮彤合上書和阮謙說:“我們走吧,下午你不還要去教許曦下棋麼。”
阮謙關掉遊戲說:“總算能有一個拿得出手了,許曦還算有救。”
自從傅默和阮謙相認之後,兩人之間的感情突飛猛進,進展快的讓阮彤非常緊張,因為突飛猛進主要表現為阮謙越來越毒舌,並且已經完全掌握怎麼去用智商碾壓別人,而別人則主要表現為蘇籽如和許曦,蘇籽如被碾壓了,一般會選擇用武力碾壓回來。許曦被碾壓了,武力值也達不到阮謙的高度,只能用眼淚來碾壓回去。而每次發生這種情況,阮彤和阮謙都得連續陪許曦看三天櫻桃小丸子。
阮彤心有餘悸的說:“阮謙,許曦還是個小姑娘。”
阮謙想了想,非常為難的說:“好吧,媽媽。”
阮謙的琴彈的很好,他的第一任老師周宏仁先生是個非常有名的音樂家,今年準備舉行人生中的最後一次世界巡迴個人演奏會,阮謙是他的關門弟子,因為阮謙的天分很好,所以也很受周宏仁先生喜愛。
楊千在醫院值夜班,蘇籽如過來蹭飯,飯後水果的時候,阮彤抱著枕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跟她閒聊說起這件事,蘇籽如顯得非常激動,看見出來倒水的阮謙說:“我說乾兒子,給我籤個名吧,往後我拿去賣了這都是白花花的錢啊。”
阮謙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蘇籽如,然後說:“。。。。。。。許曦,過來。”
許曦聽話的跳下沙發,跑到阮謙身邊說:“阮謙哥哥。”
阮謙皺著好看的眉毛,然後替她倒了一杯熱牛奶塞到手裡:“快點喝完睡覺了。”小姑娘甜甜的回以一笑:“嗯嗯!”
蘇籽如焦慮的說:“那阮謙去的話,你和傅院也得跟著去啊,我得有好長時間不能吃你做的飯了,好焦心啊。”阮彤覺得有點擔憂:“就是我擔心阮謙要是怯場了怎麼辦,這要是丟人那可真是丟到全世界去了啊。”
蘇籽如像是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話般,抱著枕頭往後退了一步說:“阮謙怯場?你開玩笑的吧。”
阮彤嘆了口氣說:“想一想,我還真像是開玩笑的啊。”
蘇籽如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小聲問她:“那天你們回來之後,傅院就沒問你點兒什麼?”
阮彤說:“問什麼?”
蘇籽如說:“就那天,陸霏霏說的那些話,按理說都得在男主角的心裡留下一層陰影啊,你這個女主角不會沒去擦陰影吧?”
阮彤想了想,那天回來之後怎麼解決的來著。
那天他們回來的時候,阮彤和他一起坐在海邊吹了會風,月亮在海面上閃著細碎的光,像是重重的將月亮摘下來,摔碎在海面上。響亮的海浪聲拍打在礁石上,傅默忽然伸手握住她的左手,阮彤說:“你知道嗎,我媽媽以前除了非常喜歡牡丹亭,她還很欣賞潘必正。”
傅默沉吟了一下說:“嗯,玉簪記。”阮彤驚訝他居然連崑曲劇目都知道,但一想書房裡的書架們,就立刻釋懷了。接著往下說:“故事裡頭這麼說:書生潘必正,寄居在姑母所住的女貞庵中,得遇道姑陳妙常,身為愛慕,一夕,聞聽琴韻清幽,循聲而往,乃妙常所彈。潘遂借琴曲挑之,妙常雖有意,礙於戒律,故作嗔拒,但情愫已通,遂心心相印矣。我媽一直覺得古代人比我們現代人懂得浪漫,而且更懂得尊重。”
玉簪記裡說,張於湖奉派出任臨江縣令,夜宿在女貞庵裡,聽見琴聲錚錚琮琮,循聲穿過假山樹叢,發現月下一個漂亮女尼在焚香彈琴,眉目如畫,穿著寬袍大袖的袈裟就像是九天仙女的仙衣般飄逸漂亮,於是沒忍住寫了一首詞:誤入蓬萊仙洞裡,松蔭禪房睹嬋娟,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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