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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年輕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厲景琛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可以明白,那就是慶曆帝肯定是為了帝位而放棄了心中珍愛,放棄就放棄了,是個男人就應該放棄的痛快點兒,而不是在放棄之後一味的去用這種方法去填補心中的空白,偏執得可怕。
祁承軒眼中浮現出嘲諷之意,“一開始的時候就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懷裡面不就行了,求而不得從來都是弱者所為。”雖然沒有明說,祁承軒對他的父親心中是懷有恨意的,這種恨意從小就種在了心裡面,隨著年齡的增長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越加的茁壯。說完,祁承軒抱著厲景琛的雙臂加上了一分的力量,無論是什麼阻擋,都不會讓自己捨棄心中摯愛。“我回去後,會稟告這些的。”雖然不會明說,但什麼都不說,讓他的好父親高枕無憂,這也不可能的。“這兩日來,讓你受驚了,回去之後好好給你補補。”
“不用了殿下,這兩天雖說被困,但說實話並沒有受到什麼苦楚。”
“這不行,回去後還要讓大夫看看,免得受了什麼暗傷而不知。”祁承軒十分的堅持,不容分說。
回去後,還真有大夫在等著,一番檢查下來,厲景琛毫無問題,身體上原先的傷也是好的。這個大夫也是先前幫厲景琛看傷的人,按在他的脈上仔細琢磨了一番,在祁承軒猶如野狼般的銳利眼神下,不甘有任何的遺漏和小動作,“公子身上的傷是好了,但此前就說過,因為失血過多,氣血不足,底子上是有些虧損的,前段時間調養了一番,還沒有好透,這兩天斷了藥再續上同樣的湯藥就不行了,老夫再重新擬一張方子,吃上三日後,再診脈換方。公子年輕,底子好,仔細調養,一年半載也就去掉病根了。”
“多謝大夫,包子,帶大夫下去開方抓藥。”
包大通引著大夫下去了,祁承軒卻還是暗自嘀咕,“鄉野郎中也不知道靠不靠譜,待我們回京後讓太醫遠院正仔細看看。”
“太醫們也不一定好。”厲景琛含糊的說道。
太醫們給富貴人家看病,自有一套生存的法則,醫術上雖然是好,但在某些方面和鄉野郎中比起來卻是差遠了,更何況祁承軒找的郎中不是普通的鄉野大夫,而是晉州一帶號稱為神醫的大夫,老大夫做人上有些油滑,但在醫術上堪稱大能。
祁承軒默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先去換身衣服,待會兒一起吃午飯,你也換洗一下。”
“好的,殿下。”
這兒是臨時的住處,與京城的規矩相去甚遠,能夠在現下找到一塊舒服的地方住著實屬不易,至於規矩什麼的,厲景琛本就不那麼在意。泡在澡盆中,讓水沒過肩膀,溫暖的水包裹住整個身體,水中放了些許舒筋活絡又味道怡人的甜杏仁油,厲景琛沒有說過,他其實並不喜歡洗澡的時候放其他的東西,特別是一些精油花瓣之類的,被熱水一衝,香味肆意開來,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但祁承軒固執的認為這樣會讓厲景琛舒服,在晉州城的這段時日,他就沒有用過純水的洗澡水。微闔著眼睛靠在浴桶上,氤氳的熱氣模糊了整個空間,多了迷離之感。不知何時,窗外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在外面伺候的小丫頭耐不住寂寞開始唧唧咋咋的說話勒,一開始聲音還剋制著小些,後來說得歡了,膽子大了,聲音也響亮了起來,在室內泡澡的厲景琛也被迫了聽起來小話兒。
其中一個聲音低啞,厲景琛記得那是個矮個子長得粗壯的丫頭,粗壯丫頭說:“聽說城外大片大片的死人啦,都是病死的。”
“真的嘛?”這個聲音輕快,有著不諳世事的天真,是個被家裡人寵著長大的小姑娘,要不是最近受災,他們一家的生計受到了影響,她爹孃也不會讓到大戶人家幫工。
“小丫頭不知道了吧,我有個表哥,他的朋友的發小在城門守著,每天都熬了粥給外面的人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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