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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班,而且下班後也能在外逗留一會兒,只是晚上八點半之前必須回來,否則沈媽媽就說自己一定會親自殺過去。
然而縱使如此,沈輕嵐和嚴祈辰相處的機會也是極少的,畢竟兩個人都要工作。
中午的休息時間太短,兩人沒辦法見面,至於晚上,嚴祈辰自是不願意沈輕嵐靠近工地,所以每次都是他趕去沈輕嵐的機構附近,兩人一起吃完晚飯後,他再送沈輕嵐到她家小區門前的一個路口處,然後自己再坐車回家。
嚴祈辰這陣子,反而比沈輕嵐還要焦躁。
這倒不是因為有某兩個傢伙經常在他的面前卿卿我我,而是每次回到家,看不到沈輕嵐的身影,他就覺得自己的心像是缺了一塊似的。
嚴祈辰當然不是一定要和沈輕嵐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他只要知道沈輕嵐在家裡等著他,哪怕他大半夜才回來而沈輕嵐也已經睡著了,但他只要看上她一眼,就覺得滿足了。
嚴祈辰本想搬到沈輕嵐對面的那棟房子,這樣他們每天相處的時間就可以長一些。他沒有告訴沈輕嵐,他還在打地下拳賽,現在已經有了一筆積蓄。
不過對此沈輕嵐是反對的,她和嚴祈辰說那房子本來是她要為陳曉央的表哥看著,若是麻煩陳曉央再去找人,也不大好。
曾經沈輕嵐因為藍芷蕥的威脅打算搬走,當時陳曉央已經找到了一個新的代住朋友,結果沈輕嵐又不搬了,害得陳曉央又將那朋友給推掉了。因此沈輕嵐是實在不好意思再麻煩陳曉央了,估計陳曉央這火爆脾氣的,也會忍不住要罵她一通。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媽媽看不見她和嚴祈辰在一起,說不定對她出門還能睜一隻眼閉一眼,嚴祈辰若是也搬到這小區裡,她媽媽還不得抓狂?
後來嚴祈辰就決定,半夜的時候從窗戶爬進她的臥室,沈輕嵐想到自家是八層,比楊家北的家還要高上五層,是說什麼也不肯,並且也明令禁止嚴祈辰撬她家的鎖。
她勉強可以忍受嚴祈辰這種“特殊癖好”,並美其名曰為“絕活”,但她的爸媽可是絕對接受不了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萬一哪天被她的爸媽發現,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望著嚴祈辰一臉抑鬱的神色,沈輕嵐倒是有些幸災樂禍。她從來沒想到嚴祈辰會這麼依賴自己,心裡甜滋滋的。幸災樂禍的下場就是她被嚴祈辰抓著吻到岔氣……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將近一週,週末沈輕嵐是不用上班的,她就騙她媽媽說找陳曉央逛街,屁顛屁顛地出了門,想著先去陳曉央的表哥家做好飯菜後送去工地,給嚴祈辰一個驚喜。
手上攥著一枚一元硬幣,沈輕嵐在等公交車的時候,百無聊賴地將硬幣拋上去再接住,又拋上去再接住,在來回了二十幾次之後,她等的那輛公交車終於來了。
沈輕嵐笑著走上了車,將硬幣投進了投幣箱內。沒想到她剛走開沒幾步,公交車師傅冷冷的聲音就忽然自身後響起:“小姑娘你剛才投的是什麼?”
沈輕嵐一怔,疑惑地轉過身,見司機望著她,指了指自己試探地問道:“我嗎?”
“不然是誰?這一站只有你上車!”公交車師傅沒有好氣地回道。
“我投的是一元硬幣啊,有什麼問題嗎?”
“還給我胡扯!你他媽明明投的是遊戲幣!!”一道響徹整座車廂的聲音響了起來,公交車師傅對著話筒憤怒地吼道。
沈輕嵐愣了愣,不可思議道:“不可能啊!我肯定投的是一塊錢。”她從來就不去遊戲廳,她爸爸媽媽就更別說了,怎麼會無緣無故有遊戲幣?況且她方才還玩了那麼久的拋硬幣,她又不是瞎子,若是遊戲幣,怎麼可能會沒有發現呢?
“師傅,您是不是看錯了?我確定我投的是一元硬幣的。”沈輕嵐連忙解釋